凌小刀慌忙回过头来,手中抹布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地板,脑中数道思绪急掠,这老鸨看起来不怀好意,自己一定要寻个机会逃出去。
晚饭过后,凌小刀跟一名丫鬟问了茅房所在,刚打算去方便,后院里突然窜出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左一右拧住她的手臂;凌小刀刚想尖叫,眼前一晃,一道异香窜入鼻间的同时,感觉有锦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随即,神识瞬间恍惚,她昏了过去。
待得凌小刀醒来,已是次日午后;脑袋,好似被人用锤子敲过一般,闷痛无比,她刚想抬手揉揉额头,却突然发现自己手脚被人用麻绳紧紧的束缚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她想呼救,却发现自己口中塞了团丝巾,惊呼变着了闷哼。
“玉儿,你莫挣扎了,妈妈已替你检查过了,你还是处子;所以妈妈已派人四下散话,说咱们迎春院明晚要在选花台上公开高价竞标东洲玉女的初夜;啧啧,东洲玉女这头衔,是妈妈帮你想的,你可满意?”身侧传来鸨母妈妈尖锐的嗓音,凌小刀惊恐的转头瞪着她。
什么东洲玉女!奶奶的,她又不是东洲人;再说了,她凭什么不经自己同意,出售自己的……呃……初夜!
鸨母端起茶壶,往茶杯中注满茶水;清香飘散间,她浅浅的嗫了一口,闭目靠在躺椅上,轻声道:“玉儿,你认了吧!你大哥收了我的银子,将你卖给我,你便是我的女儿;你若是依了我,将来吃香的,喝辣的,妈妈绝对不会亏待你。”
“混蛋!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凌小刀左右挣扎着,口中的怒骂除了她自己,没有人听得清楚;当然,在鸨母妈妈听来,不过是些刺耳的“唔唔唔”的声音。
鸨母妈妈此番绑人,已不是第一次,她当然知道凌小刀想说什么;便道:“玉儿,你莫挣扎了,就算妈妈解开你身上的麻绳,可房门外还有妈妈的保镖啊!你逃得出去么?玉儿,你要乖,要听话,忍得这二日,明晚竞价之后,妈妈就不再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