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句“我现下竟不是南国人,也不是天朝人,天下之大,却无地能容我歇身。”传入凌小刀的耳朵里,引得她气血翻腾,很是同情难受;她自己,也跟这芙蓉一般,竟不是南国人,也不是天朝人,她甚至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上官云琰的怒气一旦升上来,就不可能消下去;但见他五指收紧,指甲深深的陷入芙蓉颈部柔嫩的皮肤里,眼看芙蓉就要被上官云琰活活掐死,眼前人影一闪,凌小刀冲将出来一把搂住上官云琰的腰身。惊慌失措的大叫:“琰……不可!”
随即,她矮身钻入上官云琰的怀里,一双小手在上官云琰的胸口上来回抚摸顺气,惊恐的安慰道:“莫生气!莫生气!琰,莫生气!”
上官云琰红着眼,英武的俊脸扭曲狰狞成一片,对她的话恍若未闻。
稍顿,凌小刀见自己的安抚无用,便是大胆的拉下上官云琰的脑袋,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此时狂佞残忍的脸,径直将嘴唇印了上去。
凌小刀打着哆嗦,此时的上官云琰浑身森寒冷戾的酷厉之气太重,她感觉四周的空气冷冽的快结成了冰墙;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能不能让他消气,让他放过芙蓉。
上官云琰的嘴唇冷似寒冰,一点温度也没有,凌小刀的舌头顶开他紧咬的牙齿,探入他的口内,缠住他的舌头。手掌,直接探入他胸前的衣衫下,来回抚摸。
秦越目瞪口呆的盯着眼前这香辣火热的一幕,直接汗颜;众目睽睽,这女子的大胆行径,实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不过他也很佩服凌小刀,大哥十五岁领兵争战沙场,十八岁被敕封为威武大将军,二十四岁终于替天朝平定周边的所有大小叛乱,受封琰武王,二十五岁隐退至此,落草为寇,为皇上守护历年来最易生暴乱的南国边界;大哥脾性本就狂傲暴戾,且又在沙场磨练多年,最痛恨的就是敌国的探子,而这芙蓉竟是南国的御前女史探子,大哥对她的痛恨,可想而知;凌小刀竟敢以身试法,妄想从“怒豹”手中救下这芙蓉,又叫他怎能不佩服。
口中的香滑引动了上官云琰的欲望,他对凌小刀的亲热,向来是没有抵抗力的;凌小刀察觉他的颤抖,睁眼忐忑不安的瞧着他,国家大事她不懂,她只是不愿意看着芙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