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盛,我一刻都不想呆在南湘,更何况两年,对不起!”她闭上眼,着头靠在他瘦削的肩膀上,趁着这最后的一刻,贪恋着他身上带给她的那份温暖。
她知道,他是真心爱她,疼她,惜她的人。
只可惜,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她要离开的坚定决心。
她坐在火车厢内,透着窗外望出去,乔政孤寂的身影越缩越小的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他跟她是多么的相似,有着一颗对现世不甘却又孤独寂寞的心……
两年多了,他还好吗?
“你很关心他?”明佑凡见她怔得出神,淡笑着问,眸底隐晦闪着一丝冷冽精光。
“这不关你的事,这些年……他过得好不好就可以。”卫子凌凝眸望向窗外,先前跌宕的心情,现渐沉悲默。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我们现在是朋友吧?”明佑凡挑着眉邪笑的打量着她。
卫子凌转过头,鄙夷的冷哼一声:“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说不说随你便,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心之翼咖啡馆。
像他这种花花公子玩的就是欲擒故纵的把戏,有的是女人喜欢这种调情手段,愿意陪他玩上一场成人游戏。
但是,她没兴趣趟这浑水。
明佑凡从不怀疑自已的魅力,他深知怎样对女人是致命的诱惑。可是……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不凑效了,更没想到她居然毫无反应的起身,说走就走。
不过,他还是好脾气的付了钱追上去,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对自已胃口的。女人嘛,不就那回事,没到手前就在假清高,亮风节,到手后,还不是任人亵玩肆弄。
越是有难度的,他就越有挑战的欲望。
明佑凡追出门外时,卫子凌正走向公交站台上,边快步追上,边在后头喊,“等一等……乔茵……”
一听到他在喊,卫子凌便捂着脸走得越来越快,恨不得马上把他甩掉。
明佑凡本来就打着鬼主意要死缠她,哪能让她这么容易溜走,没一会,便拉扯住她的手臂揪到一边人少的角落里,瞪她一眼嚷嚷着:“跑什么跑呢,越叫跑得越快,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松手……放开……”卫子凌甩不开他的手,那不能当街对他大吼大骂,只能恼怒撇开头看向别处。
明佑凡捏着她的小手,扬起俊毅的下巴,眉梢得意的痞笑说:“我偏不……”
“你……”卫子凌被他轻俘的态度给激怒了,拉起他的手狠狠一咬,骂道:“真无耻!”
明佑凡当即松开手,看着手背上两排深红的牙印,无名火就凭空窜起,扬起手正要打下去,却看见她倨傲的仰起脸,丝毫无惧他的怒气。
“你怎么这样咬人呢,学什么不好学咬人,属狗是吧,。”明佑凡硬是将怒火咽了回去,什么脾气都没了,收起手,焉焉的怨了两句。
要是换成其他人,明佑凡这一拳早就砸下去了,哪容得在他面前嚣张逞能。
可见她圈红着眼,心里明明脆弱恐怕,却故作坚强的与他对峙对视,这份骄傲让他很是心疼,不由得对她多几份怜惜。
卫子凌背手退开两步,紧咬着下唇,泪眼涟涟防备的盯着他,许久,才哽咽开声道:“你这样缠着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的目的?都表现得这么明显,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明佑凡上前一步,挑起她的下巴,凑脸暖昧的诱惑道。
卫子凌惊颤的踉跄两步,苍白着脸,“以你优质的条件,你要找什么女人没有呢,何况我是叶君临的未婚妻,为什么非得缠上我呢?”
明佑凡将她揽进怀里,下巴顶在她的头头上,轻叹:“为什么要把我对你的爱理解成是纠缠呢?为什么不试着去感受,试着去接受呢?”
有一个如此出色俊帅的男人将自已搂在怀里,如此深情的表白,如果换成是其他女人,一定会感动得紧紧的倚在他怀里,幸福含泪的回搂着他的腰身,以同样的深情回应这份的爱。
哪怕这一刻是世界末日,也会是心满意足。
只是……那是其他女人,不是她,不是卫子凌,更不可能是乔茵。
卫子凌轻推着退出他的怀里,扯出一丝苦涩,摇头笑说:“明佑凡,你的话假得连你自已真相信了。”
“乔茵,你的心真够狠,我假?乔政他不假吧,枉费他时时刻刻把你念在心里,你居然丝毫不在乎。”明佑凡冷笑,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她。
“我的心是不是够狠无需你去衡量,至于我跟乔政之间的事,更无需你关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少在这里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好像你是多么坦诚的君子,在我眼里你充其量就是个跳梁小丑,阴险小人罢了。”卫子凌无需别人对她人生感情的批判和教训,更轮不上他来品头论足的。
她选择的人生道路只需要对自已负责,未来要走什么样的路,追求什么样的人生,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目前她所需要做的是,坚持自已的选择,把自已筹划好的人生一步一步的走下去,这才是她真正自我的实现。
“哦?那你知道我这个阴险小人现在的打着什么主意呢?”明佑凡不怒也不恼,双手环胸,侧眼轻量着,在心里,他不得不承认自已佩服这个女人的胆识和决心。
卫子凌掠眸在他身上扫过一眼,处惊淡然的说:“我不知道你跟乔政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如果你要玩女人的话,请另择其他,我没兴趣也没这个资本陪你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