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安静些。”白鹤坐在车里面紧锁着眉头。他这些日子真的是在思念这样的一个女人吗?他是不是疯了,尽对这样的一个女人念念不忘。她的嘴角还在喋喋不休的吵着,他真的被气疯了,他尽然上前去吻她那张看起就不美味的嘴巴。
车内安静下来了。柔柔的灯光照着车内紧拥在一起的人儿。
一切又如同回到了那天的晚上,如梦般的缠绵,如同银河里流淌而过的星云。
激情退去,灯光印到车内人的脸上,一张张如同鬼魅一样狰狞。
“你要为你的所做的事情负责。”
“你再说这样不是个男人说的话,小心我揍扁了你。”
“那你让我说什么?你一走了之,我又找你找不到。”
“我找过你,但只有你弟弟在。”
“找我干什么?”
“嫁给我吧。”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可心怀疑的看了看白鹤,“是不是每个和你上过床的女人都要娶回家。”
“你说的这是什么,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想你,我很长时间没有这么想过一个女人了。”
“是不是你妈又逼的你紧,所以我在你那些认识的女性中算个不错的所以就选了我。”可心有些伤感的看着他,她注视着他的双眼,等着他的回答。
白鹤看了看怀中的可心,“也许是吧。”她不是他心中完美的情人,她也许只是他一时的感情冲动,就如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一切。这原本并不是他想要做的但他今天却又做了如同那天晚上同样的事情,他是个医生他知道那天是药物的做用但今天哪,也许只能用他对她有那一种冲动来解释了。他想留住她,一如那天的晚上,药物只是个开头的引子,一切他都记的清清楚楚,她沉迷于他,他也同样对她有着这些年从没有再次出现过的冲动。
可心轻轻的推开白鹤揽住她的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我不是个好女人,以后也不会是个好妻子,你没有想过吗?”可心说着,就如同说着别外一个人的事情一样。
“我没有想过这些。”白鹤看着她,嘴角轻轻的扬起。
“你可以自己想清楚些,但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你一起想,我有我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我们是生活在两种不同环境的人,如同我们强行的在一起的话,我会因为不习惯你的生活而痛苦,你也会看不惯我的生活方式而后悔。”可心说完这些话开开车门走了出来。
白鹤急忙也走下车,“那今天晚上的事情算什么?”
可心眼中的泪水在打着转,“就当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她转过身低下头掩住自己的脸,泪水在她的脸上无声的划下。
“你又在哭了。”白鹤轻轻的拥她入自己的怀中。
可心的眼泪此时如同倾泄而下的洪水,她伤心的在他的怀中痛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时,可心的心情才平静了些。
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谢谢你。”
“你为什么要哭?”白鹤柔情的问着她。
“我觉的自己在做着一件肮脏的事。”
白鹤恼怒的推开怀中的可心,“你是不是在骂我?”
可心皱起眉,“难道你不觉的是吗?”
“你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做这种事情是很自然。”
“如果这样说,人与那些发情的动物有什么区别。”
“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做的。”
可心惨淡的笑笑说:“动物不也是只会让自己喜欢的才可以亲近,人只所以可以与动物有所区别便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让自己的行为让所爱的人痛苦,让与自己终生相伴的人安心。”
白鹤听了她的话,脸上本来紧绷的肌肉变的柔和了些。“原来你是那种反对婚前性行为的人。真看不出你这么打打咧咧的人还有这种想法。”
“人与人的思想都是平等的,不只是你们这些高知识的人思想才那么高尚。”说完这么些话转身想离开。
“怎么就想这么走了,我白陪你这么长时间,你就这么走了。”白鹤拉住她。
可心用力的挣开他的手,大声的叫,“你还想让我给你钱不成。”
“你总得给个说法,好不好。”
可心站住,“白先生,真是对不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小弟干的,我当时是完全不知情的,今天的事情,也是我有些情不自禁造成的,我有了可心的对象,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为我这些日子对你造成的痛苦深感抱谦。”可心一字一句的说着白鹤站在原地一动也没有动的听着,他的心在隐隐的痛着,但那痛来的并不是那么的痛苦,如同一场不可能的梦,终于醒来了,在梦中那所有的欢乐与痛苦都在醒来是变的不那么可怕。
“既然,你有了归宿,我也不便打扰你了。”他说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可心没有想到这个刚刚说要娶她的男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放过了她,他没有出一声来挽留她。
寂静的夜空,星光在闪烁。白鹤的车子在她的眼前渐渐的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