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医院的事情,天色以晚了,白鹤匆匆的在外边吃了几口饭,便开着车回家。
“鹤儿,你这些日子忙什么?”刚为分院的劣药的事情,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他的妈妈又站在门口等着他。
“妈你有什么事情,这么晚还来这里?”他有些不情愿的问着这个只会让他烦心的妈。
“鹤儿,你不是说好带小西出去玩吗?怎么失约了?”他这个老妈又要再叨念儿子媳妇的事情了。
“妈,我有事情,不能每天都陪着她。”白鹤苦恼的拉开挡在门前的妈妈走进房间。
“儿子,小西是多么好的孩子,你可要好好的把握啊。”白妈妈跟在儿子的后面又叨念起来。
一天都够让他受的了,她这个不可怜一下儿子的妈就知道给他找烦麻。他压着心中的怒火,换掉自己的衣服,走去浴室,想洗个澡。
“儿子,你有没有听妈的话。”白鹤的妈妈发火了。
“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近快找到媳妇的,妈你就去忙你的去吧。”他笑着推开自己这烦死人的老妈,把自己关到浴室。
只要当好个好医生多清闲自在,还要去管理爸爸给他留下的这一大堆的事情,这些见钱眼开的医生们一定要想个法子好好的理顿一下他们。
坐在温热的大浴缸中的白鹤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公事,他还有哪个心思去想那个甜腻的让他有些肉麻的小西。
白鹤的妈妈望着冰冷的浴室门生气的叨唠着,“你这不孝的儿子,你这么对老妈我。”
老妈的声音在浴室外不停的响起,他的头又在嗡嗡的响来。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外边的声音没有了,白鹤还穿上衣服从浴室走了出来。
妈妈不知何时走了,她很少留在他的住处,她离不开她曾与他的爸爸共同睡过四十几年的那间房屋,用她自己的话,每天晚上爸爸都会回来陪她睡。白鹤想也许只有爸爸的气息才能使这精力过胜的老太太得以安睡吧。
宽大的房间里,只有白鹤一个人了,到处都洁白的没有一丝丝灰色,到处都整齐的没有一点点乱纹,他看着不知为什么,这间从来都让他感到舒服的居室留给他一种孤单清凉,这是他三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他从客房走到卧室,浅绿色的墙壁,淡蓝色的窗帘,那颗他养了十来年也没有开过一次花的昙花静静的站在窗台上。
他开了台灯,坐在床上看着医院关于药品的各种报表。
一只不知何时飞进来的小虫落到他的报表上,他轻轻的打掉它,它却展开双翅飞舞起来。他的双眼跟着小虫离开了报表,他想到他的小时候,他的小时候是多么想像一个无名的小虫一样可以自由的飞来飞去,自己想要去什么的地方就去什么地方,但这也只是小时候的一种想法而已,他有他的责任,他得为他的责任而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他想到爸爸在世前的教导,做为一个人就要负起一份担当,也不要处处都要求自己勉强去做。什么是勉强去做,什么又是一份担当,自己那一份担当就是他所要的工作吧。他除去工作外的事情那,他还要求自己去努力的去做吗?他看着飞动的小虫,心中那份思念又在缠绕着他,他又在想她,她过的好吗?他为什么会时不时想到她,白鹤挥掉自己心头的想念,低下头又看那些枯燥的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