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边的阳光变的有些刺眼了,现在快中午了。
白鹤跟她讲起他的以前,每个人都会有他的以前的,可心在听他讲着却总是在想着自己,她有过以前吗?有吗?也许没有吧,她的以前留给她的只是挣钱,教训弟弟,这所有的事情又哪一件是她真正想要做的哪。
白鹤虽说开始是被那些看上他的女人吓坏了,但他也有过自己想要得到的女人,虽说那女人死去了,但他爱过。她有过吗?她没有,她的世界像是被某些东西全部的打碎了。
白鹤说他爱的那个女人死后他再也不可能去爱别人,就是他娶了她他也会同样的不会爱她。而她那,她爱过谁,她也许没有吧,也许她爱白鹤吧,但她为什么不会为得不到他的爱而伤心,又不会把他放在自己的第一位,也许她永远是那种只爱自己多一点的人吧。
“你在想什么?”白鹤看着一边神游不知何处的可心,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向这么一位少根筋似的女人说出那些话来,这些话他从来没有跟任何的人说起但他却跟她说起了,但看她的表情,像不是在想他,却是在想着别外的事情,这让他有些恼火。
“夏可心,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投入。”白鹤有些恼了,他在她的耳边大声的吼着。
可心这才木然的回过神来,“有什么事情?”
“我给你说这么多,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我知道你不是同志了,而且还爱上一个死去的人,现在结婚只为了孝顺你妈。”可心白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说。
白鹤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的有些奇怪,“这样你想嫁给我吗?”
可心笑着看着他,“只要让我不要守活寡,我就嫁给你。”她又望向那池水,想起什么来又说道:“我可是正常的女人啊。”
白鹤奇怪的看着她,“你真是个不让人能理解的女人。”他的心的某处却像是在隐隐的痛着。
“你不爱我,我就很自由,我也不会爱上你,这样子我就会永远的只会爱自己多一些了。”可心像是很开心的说着。
一切都变的明朗起来,可心答应嫁给了白鹤,他们俩个人没有一个是开心的又没有一个是不开心的,也许真正开心的只有白妈妈了。
结婚就像做了一场梦,梦醒来时身边多了别外的一个人。
可心的日子还是过着,白鹤也会像其它的丈夫一样。
日子过的很快,一年,两年,三年。谁又爱过谁,谁又爱谁变的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孩子是不是快乐。婚后一年,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白妈妈在看到自己孙女后的半年生了重病,可心为照顾她关了自己的店,两年后白妈妈含着笑离开了他们。孩子也变的大了起来,她开始离开可心的眼前,走近了学校,可心与白鹤变的越来越少的见面。一切像是都变成了一种现实,那四年前孤单的可心像是又一次回到她的身上。
白鹤变的经常的不回家,她的心变的空空的,她总会一个人无目的的到处游晃着,真像还是会出现在她的眼前的,那位跟她同住在一起,过四年的男人的身旁出现了另外一位可爱的女人。这也许就是梦醒的时分吧。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梦。
“白鹤,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吃完饭,家里的佣人收起饭碗。可心拉着想要出去的白鹤的手说。
白鹤看了一眼她,“你有什么事情,今天院里有事。”
可心看了眼他,苦笑着说:“我真的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白鹤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眼她。“有事情快些说,说完我走了。”
“我们离婚吧。”可心说着转过头没有去看他的脸。
“你怎么想起这事。”白鹤看着她皱起了眉头。
“现在妈也不在了,你也有了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了,我想我还是走的好些。”可心强装着笑脸的说。
“这是你真正的想法,那孩子怎么办?”他皱着眉头,眼神变的特别的阴冷。
“这孩子跟着你会比较好些,如果你不想要的话,跟着我也可以的。”
“那让孩子跟着我吧。”他看了一眼表,“我没有时间了,我要走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个律师跟我谈。”
说着他大步的走了出去。
可心全身虚弱的躺在床,她想睡过去,醒来时一切只不过是别外的一场梦。
第二天,她并没有所改变,白鹤没有回来,她也没有心情去找他,她为自己的事情忙着。她又去找到水果摊,她又看到那位一直对她好的大个子,他现在也只是一个人带着他的孩子,他的老婆前年生病去世了,当时结婚时他的老婆就有病,说是不能生孩子,可她却偷偷的想为大个子生孩子,最后把自己的命送去了。大个子跟他说起他故世的妻子眼睛里面都含着泪。可心忙完自己的活总会想着帮他看一下孩子,她离开白鹤的家,但她没有带走自己的女儿,她不想让女儿也像她一下在一种无耐的环境中长大,最后连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只留给白鹤一封信,和那封离婚书。带走了少量的钱离开了生活了四年的梦。
她的生活又回到了以前,弟弟跟着他的女朋友去了女方的家乡,空下的房子里面只有她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也许她会这么孤单的呆下去,也许只有这样的日子才是她该有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