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才无悔。
独孤败已经出剑。
那一剑，看似平淡，甚至没有什么光彩，只是平淡的一挥，挥洒之间，那剑却开始微微颤抖，剑锋仿佛越变越大，甚至笼罩了周围所有的地方，剑锋指向，所向披靡。
柳寒烟没有动。
那剑气直朝她的身上卷来，剑未到，剑气却已逼人。
柳寒烟终于出手，她只是轻轻一弹，便飞出一枚银针，银针刺破了剑气，朝着独孤败冲去。
转瞬之间，两人已经交锋，一擦而过。
那威力无比的一剑，也已经重重地朝她劈下来。
她笑了。
她的头发轻轻拂过他的脸庞。
他只感觉到一丝淡淡的香气，那种好久没有感觉到的女人的香气，仿佛泥土的芬芳，花朵的芬芳。
那淡淡的香气之中，好像掺杂了一些别的气味。
是鲜血的气味。
那种浓烈的，让人心跳加速的鲜血气味。
两个人插肩而过，霎那双双定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
因为就在那一瞬间，胜负早已经分出来了。
高手过招，本来就是那么一招就可以决定胜负。
独孤败慢慢举起了剑，他轻轻吹了一下，他看着那剑上的血，剑上向下滴着血，一滴，一滴。
那是柳寒烟的血。
孤独败最后眯着眼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突然间笑了。
“谢谢你，让我知道武学的真谛，是女人。”
他含糊地说了一句，倒了下去。
他的额头上，一丝血迹缓缓流了下来。
那上面插了一根见血封喉的银针。
柳寒烟笑了。
是的，自己打不过独孤败，这样的武学痴人，是无法打败的。
但是，自己可以杀掉他。
只需要一招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