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燕青鸢的问题问的项文焕不由一愣。
“你,可信我?”
对上项文焕满眼的诧异,燕青鸢上前一步,认真的重复道。
“本王在问你有何证据怀疑瑾妃娘娘?你却来问什么信不信你!信不信你和证据有关联吗……”
听到燕青鸢只是反复的重复着这么一句废话,项文焕登时满眼急切和不耐,声调愈加上扬的责难之中,忽然在燕青鸢的眸子之中难得发现如此认真的眼神,口唇当中不由一滞。
书房之中片刻的静默。
电光火石之间,项文焕的眉眼之中倏而闪过一丝光芒,手掌猛然用力,对上面前隐忍不住而微微现出吃痛神色的燕青鸢道,
“又是直觉?”
“是。”
难得会和项文焕如此的心有灵犀,燕青鸢有心递上一个沾沾自喜的笑容,可是手掌上传来的感觉却让她疼的龇牙咧嘴。
“真是……”
听到燕青鸢的回答果然如此,项文焕猛然甩开手臂,燕青鸢那只被钳疼了的手掌也终于得到了自由。
“呼……”
燕青鸢定睛望着自己的手掌,只是专心的吹拂着被项文焕捏疼的部位。
“有那么严重吗?”
看到燕青鸢的动作,项文焕不齿的挑起双眉,
“太娇气了吧!”
“哼!”
燕青鸢飞快的抬起头脸冲着面前满不在乎的项文焕剜了一眼,然后便重新垂下眼去冲着自己的手掌连连呵气,“呼……”
不妨被燕青鸢这么冷眼一瞪,项文焕微微一怔。
打量着面前素来都是喜笑颜开的懒女人在此刻俨然一副无比吃痛的神色,项文焕垂眼望了望自己的手掌,然后微蹙双眉抿了抿唇,一面悄眼的朝着燕青鸢捂在唇边的手掌望去,一面轻声说道,
“那个,今天不是还从陈太医那里拿了跌打损伤膏药吗?要不要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