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二皇兄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与此同时,侧蹲在项文焕和燕青鸢身旁的项文棋同样满眼焦灼,一面低声的抚慰着兀自垂泪的燕青鸢,一面呼喝着大夫赶紧过来看看究竟。
既然今日的这一番刺杀的有心人的精心谋划,那么想必刚才那些刀剑之上必然是淬有毒素的喽。
燕青鸢惨然一笑,一手扶着项文焕让他可以舒服的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却是缓缓抬起,探向自己的颈项之上。
摸到了颈项上那串细细的项链,燕青鸢心头一震,手上却是大力一扯,那个装有护心丸的香囊坠子便应声而落。
燕青鸢含泪垂眼,手和牙一同努力。
终于,扯开了那只包裹严实的香囊坠子。
取过里头的那一粒护心丸,将这莹白色的药丸拈在指尖。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踟蹰,燕青鸢兀自抬手,将药丸含入口中。
然后垂下头脸,对准了项文焕的口唇,唇对唇的将药丸吐入他的口中,然后吹气,保证项文焕已经将药丸顺利的服下。
燕青鸢重新抬脸,眉眼之中却是仿佛失却了生命之中最为珍贵的物事那样,一片凄然和无奈。
“你这是?”
看到燕青鸢一连串古怪的行为举动,项文棋微微一愣。
不过因为情知燕青鸢绝对不会对项文焕不利,所以便也任由她将那药丸在大夫赶来之前喂入项文焕的口中。
“没什么,只是将属于王爷的东西统统还给他罢了。”
对上项文棋狐疑的眼睛,燕青鸢无力一笑,说不尽的柔弱和哀然。
正在项文棋打算细问之时,鼎远王府的大夫跑了过来。
大夫好一番忙碌的包扎伤口之后,终于皱着眉头连连惊呼,
“真是奇了,王爷明明身中剧毒,却心脉丝毫无损,就像是此前曾经服下过什么灵丹妙药那般,已经全然的护住了心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