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项文焕微怔的时候,房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王爷你可算是回来了。”
听到房间外头传来人声,原本坐在桌前端详那枚玉佩的燕青鸢立即便起身过来开门,拉过了项文焕的手臂一把扯进房中。
“哼!”
项文焕走进房中,双手却在向后探去,将房门锁好,然后冲着燕青鸢狠狠的横了一声,以此来表达自己此刻心中的强烈不满。
“王爷你这是?”
燕青鸢正要对项文焕说自己的发现,可是看到项文焕虎着面孔,一副怒气冲冲的神情,不由的诧异出声,而那些原本已经涌至唇边的话语也同时咽了回去。
“本王就知道你是装病的!”
看到燕青鸢一副不解神情,项文焕也不去理,只是浓眉一紧,径直走到桌前坐下,然后大掌拍上桌子,丝毫不掩口中愠气。
“没错,我就是用装病来脱身的。”
虽然不明白此刻项文焕到底在为什么生气,可是燕青鸢却还是跟了上来,在项文焕身边坐下,然后轻轻点头。
“哼!”
听到燕青鸢承认,项文焕又是重重横了一声,然后带着满眼的愠色定定的望向燕青鸢,低声喝道,
“是为了躲什么人吧?”
“额……”
听到项文焕的话,燕青鸢不由的一怔。
没错啊,刚才之所以在凤鸣宫中故意装病,的确是为了要躲人。
因为无论那个桑格到底是否岳阳州的世子,在今晚的宴会之上,他都必定会作为世子的随从一同出席。
如果到时候看到了身为安定王妃的她,那么一定会被认出来,到时候岂不是就是打草惊蛇了吗?
所以燕青鸢在同桑格分手之后便一直思索着该药如何躲过今晚的宴会,正巧就在凤鸣宫中发生了将茶水溅上常雨柔衣袖的事情,于是燕青鸢也就将错就错的借故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