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文棋双手交握着背负在身后,对着项文焕说道,
“其实今日文棋之所以会上门邀约同游,乃是受了福安公主之请。”
“额?”
听到今天出游居然是福安要项文棋代为出面相邀,项文焕不由一惊。
急慌慌的便转过眼睛望向此刻和福安并肩站在一处的燕青鸢。
毕竟此前曾经有个岳阳州世子的近身随从在宫中对燕青鸢有所轻薄,虽然最后事情是平淡无波的度过了。
可是这个福安公主毕竟来自岳阳州,和那个身份不明的世子随从来自同一个地方。
今日一约,该不会是另有阴谋吧。
“二皇兄!”
看到项文焕抬脚便要朝向燕青鸢走过去,项文棋匆忙抬手,扯住了项文焕的衣袖,示意他止步。
“怎么?”
项文焕转过眼来,不解的对上项文棋。
冲着项文焕递上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项文棋便娓娓说道,
“文棋知道二皇兄心中所担心之事,不过二皇兄大可放心。这女子的确是岳阳王最为宠爱的女儿福安公主,而且如今一来并无其他恶意。
她不会对文棋,或者对二皇兄以及嫂嫂造成任何的危险。”
“既无恶意,为何今日要托你前来邀约,而不直接说明是她要邀约本王同鸢儿呢?”
项文焕挑高眉头,看似神情专注的等待着项文棋的答案,可是实际上他的一双眼睛却是不时的用着余光睨着山崖一边的福安和燕青鸢,随时以防不测。
对上项文焕此刻逼视过来的眼睛,项文棋含笑反问道,
“倘若是岳阳州的福安公主上门邀约,二皇兄同嫂嫂会这么爽快的答应赴约吗?”
“不会。”
项文焕定定摇头,坚声说道,
“在尚未了解这位福安公主邀约的真正目的之前,本王绝对不会同意鸢儿同行。可是今日因为三弟上门,而鸢儿始终认为欠了三弟一份人情,坚持要还,所以本王才会答应同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