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他?”
听着燕青鸢的叙述,项文焕仍然是一副半信半疑的神情。
燕青鸢拍拍项文焕的肩膀,继续说道,
“三弟他并无恶意,只是想要在关键时刻用来对付陈家而已。我想,也许当时的三弟心中想法就是,无论如何这个皇位绝对不能够让鼎远王来做,即使要流血成河,他也在所不惜一定要阻止陈家的得势。
可是在后来得知文焕你的病情只是装的,同时也在暗中培植了不少势力之后,三弟心中笃定此仗定能取胜,可是他却想要把握更大的胜算,于是他便暗中去接洽了岳阳王,同时亮出了自己的势力底牌,来让岳阳王进行选择。”
“可是如果三弟他真的拥有这般庞大足以震慑岳阳王五万骑兵的势力,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本王的病情乃是装病?”
项文焕不解抬眼,话语之中疑虑重重。
“因为关心则乱。”
燕青鸢微微一笑,对上项文焕满是疑惑的眼睛,认真说道,
“因为文焕你这个兄长,在三弟的心目中,地位卓然,远非任何人所能比拟。所以他对你无比放心,从无怀疑。因为对你的信任,使得他在考虑你的时候,低估了你。”
“怪不得,怪不得……”
听了燕青鸢的解释之后,项文焕只觉得脑海当中忽然想起了之前曾经和项文棋说过的一番话,登时觉得恍然大悟。
“什么事情怪不得?”
看到项文焕的神情极为古怪,燕青鸢匆匆追问。
项文焕回忆着此前自己和项文棋的对话,轻声说道,
“今日在半山之上,三弟曾经和本王言笑晏晏。话语之中,曾经提及皇位。当时三弟曾经满是挑衅和不屑的问过本王一句话。”
“什么话?”
燕青鸢促声问道,盼着项文焕赶紧说话。
项文焕凝神回忆,说道,
“三弟曾问本王,是否连如今分明已经唾手可得的皇位也能够同他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