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聂小莲突然伸手冲向楚君尧,欲穿他胸膛取其心肉。
虽然楚君尧久经沙场,身经百战,但毕竟是一个凡人,与一个千年女鬼斗,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就在聂小莲即将取他性命之时,一声猫叫破空而起。
瞄——
“啊——”聂小莲只觉头一阵锥心的刺痛,痛的她身子旋转跌落在地,表情痛苦。
楚君尧拍着胸脯回头望了一眼门口倨傲慵懒的黑猫,惊魂未定的抱抱拳,谢了。
那黑猫居然也很不客气的高高抬起头,眼神睥睨。不客气。
一旁不远的韩远之早就被这一切激起无限的好奇心,他把屁股下的椅子往云游子的身边挪了挪,拽来一盘花生,边剥花生边小声问云游子。
”云先生,这是怎么个状况?“
云游子想了想,道:”哎呀,人生不过一场戏啊,咱们凡夫俗子的,看戏看戏。“
说罢与韩远之一同剥花生看好戏,对面一群宾客瞧着人家俩,泰然自若的样子,真是不佩服都不行,果然行军打仗的胆子都比较大。
也是,但凡是武将出身的,貌似都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过就是距离韩远之比较近一些,因为他们也是一群八卦的人,本来与楚君尧都是兄弟,接了喜帖都不想来,可不来又不行,官与官之间的事情少不得还得走些过场,来了之后见到楚将军和韩将军,一帮人心中自是高兴,高兴之余也觉得很别扭,于是之前也没有上前攀谈。
可见楚将军突然搅了婚礼,大家仔细听了一会,好像事出有因,于是又纷纷倒戈站在楚君尧一面,支持他抢回媳妇,这才纷纷的拉椅子跑到韩远之不远处,听八卦顺便也跟着看戏。
聂小莲在地上挣扎了不一会便站了起来,盯着远处的黑猫,冷笑道:”想制我?没那么简单。“
聂小莲发了怒,一时间,整个礼堂就如同当年楚君尧娶亲时一般,喜宴上阴风阵阵,杯盘酒盏摔的四分五裂,座椅板凳齐飞上天,就连一些丫鬟仆役参加喜宴的宾客也都一时被卷在半空之中,如龙卷风一般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