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正天见李炫真情流露,一个大男人,竟当着这许的下来流泪,不似做假,不由得心中一阵感触,叹了一口气,道,“驸马不用太过自责,公主思念过度,怎么怪得着驸马。”
一时,一名下人来报,道:“皇上,太医来了。”
“快传。”施正天关心女儿的病情,见太医进来,忙道,“快看看,萌儿她现在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太医匆匆过来,把住施清萌的手腕,一翻疹断,和开始那名太夫是一个论断。
“公主初嫁不久,思念过度,淤积成疾,这病一时半会好不好,只能慢慢调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让公主好好休息。”
李炫向旁边的南宫琦看了一眼,南宫琦走过来,扶住皇帝,道:“皇上,公主虚要休息,皇上你也要太过但心,让驸马照顾公主,应该不会有事的。”
施正天叹了一口气,道:“驸马,公主就交给你了。”
这才由南宫琦扶着走出房去,施正天一离开,李炫松了一口气,直到房里的人一一退下,这才拿出银针,给施清晴解开身上的血脉,让下人准备一些兹补的东西,给她送来,只等她醒来,便给她喝。
南宫琦送施正天回到皇宫,见施正天眉宇不展,不禁叹了一口气,道:“公主的病,慢慢调理,皇上也不用太担心了。”
施正天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就这么一个公主,你能让我不担心吗,深宫后院,人需不少可没有一个知心的人,我在宫中,这日子也不好过,以前,有萌儿陪着说说话,倒也摆了,现在,萌儿女嫁,又害了这怪病,我这一把老骨头,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
“公主思父过胜,淤积成疾。”南宫琦叹了一口气,道,“公主不在身边,皇上若是非曲直觉得在孤单,不如,让臣下为皇上挑选几名秀女进宫,侍候皇上。”
施正天苦笑一声,道:“这倒不用了,后宫三千,那些女人,放在宫里,不但不知分我分忧解难,反而勾心斗角,已经让人头痛了,还找什么秀女啊。”说到这里,施正天轻轻叹了一口气,苦笑,道,“而且,我的年纪大了,对女人,似乎也不那么感兴趣了。”
南宫琦一笑,道:“皇上五十有二,正当壮年,多找几名女子相伴,也无不可。”
话音不落,忽然,头上一道阴影直坠下来,施正天吓了一跳,南宫琦拉住他,道:“皇上,小心,却见一保风筝,直直的从空中坠落下来,掉在二人刚刚坐的地方。”
施正天苦笑一声,道:“原来,是一只风筝,吓我一跳。”
话音不落,只见几名女子一路穿花拂柳,娇笑着从一片花木中奔来。
其中一名女子,一袭绿衫,见风筝落下的地方,竟差一点砸皇帝,不禁花容变色,一跪落地,颤声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施正天见这女子和自己的女儿年纪相似,娇美可人,天真烂漫,本无意责训,忽然,见她吓得跪在地上,向他求饶,不禁拉起她道:“联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起来吧。”
“谢皇上。”
那女子谢过皇恩,忽然抬起头来,但见粉面含羞,娇艳明丽的容貌,竟让施正天多年以来不为所动的脏,如遭重击,深深的颤动了一下,眼前的女子,竟然像极了过世的皇上,也就是他施正天此生唯一爱过,却早早离他而去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