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他如何呼唤,施清萌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终于,大夫在下人的催促下,匆匆赶来。
李炫一把抓住大夫的衣襟,大声道:“快,快看看她怎么样了。”
大夫给李炫的神情吓得一缩,忙给施清萌把脉,道:“将军,公主不过是受了些风寒,又受到惊想,斩时晕了过去,稍稍休息一下,不要让她受到太大的刺激,想必一会就会醒来的。”一面说着,开了一张方子。
李炫让下人们赶紧去把药煎好,坐在床边,等施清萌醒来。
半响,施清萌呻吟了一声,终于缓缓睁开眼睛,见到坐在床头的李炫,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向后退缩。
“萌儿。”看着施清萌害怕的样子,李炫心中如同刀锋一般划过,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道,“萌儿,我们停手吧,我真的不想再伤害你了,我知道你不愿意,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木已成舟,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已是你的夫君,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不要,我不要你这样的夫君。”
施清萌挣扎着呜咽起来,“你放我走吧,大不了,我不把事情说给父皇听,大不了,我让父皇把兵符给你,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吧。”
李炫瞧着她满面是泪水的样子,又是心痛,又是难过,伸手将她颤抖的身子一把扯进怀里。
“不行,我不会让你走的。”纵然,用整个望月国做为交换,他也不会放他走的,何况是一个兵符,要是将她留在他的身边,他几乎可以放弃一切。
曾经,他天真的以为,自己得到兵符,为母亲复仇后,他就可以放她离开,可是,和她在一起的这一段时间里,他忽在发现,他已经习惯她在自己的身边,他无法想像,如果自己没有她,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你不放我走,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施清萌大声的呜咽起来,“你要兵符,我让父皇给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要女人,要金钱,名利,我都让父皇给你,你怎么就不肯放过我呢,难道你真的要把我折磨死了,你才开心吗,好啊,你要我死,没有那么麻烦,你直接给我一把剑就好了,可是,你偏偏又不给我,李炫,你倒底想做什么啊。”
我倒底想做什么,我到底想做什么,我只是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啊。
李炫瞧着她满面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抬起她的面,紧紧的吻上她的嘴唇。
施清萌激烈的反抗,李炫紧紧的扣住她的下巴,怎么也不肯仿开,仿佛要将她溶化在自己的口中一般,意乱情迷的碾吻着,仿佛一放后,她就会离自己而去一般,紧紧的拥着她,吻住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直到吻得得全身无力,无法挣扎,无法反抗,这才放开她的嘴唇,轻轻抹去她面上的泪珠,心痛的道:“萌儿,你放你吧,我李炫虽然不是一个好人,可是,我知道,用我的全部来爱你。”
他是一个冷血的男人,虽然,不容易爱上女子,但是,一但爱上,他便会倾尽自己的一生,用自己的全部去爱她,可是,他对她的爱,却让他如此的受过。
“李炫,我谢谢你的爱,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吧。”
“不行。”李炫狠狠咬牙,没有余地的拒绝她的要求,“为什么你非要离开我,难道,你就是想去找你的那个该死的九王叔施明烊吗?”
“不是。”施清萌恼怒的道,“你任什么这样说我和九王叔,我和九王叔清清白白,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下流无耻。”
“哈哈。”李炫冷笑一声,他可以忍受她对自己的无情,他可以忍受她对自己的冷漠,他甚至可以忍受,她对自己的憎恨,可是,做为一个男人,做为她的夫君,他就是无办法忍受,她在自己的面前维护别的男人。
他恼羞成怒的一把捉住她的手,怒道:“你以为他正的是什么正人君子吗,你以为,这些年人,这个伪君子,真的把你当成自己的侄女来痛吗,哈哈,那天晚上,你喝醉了酒,他明明想轻溥你,如果不是我去得极时,阻止了他,只怕,你早就给他侮辱了。”
话音不落,啪的一声,李炫的面上,已然狠狠挨了施清萌一个巴掌。
“李炫,人可以侮辱我,折磨我,可是,你不能这样说九王叔。”
九王叔,从小到大,都是对她最好的人,每一次出门,都会给她带来好多的好玩的东西,在她心里,他一直是一个值得人信任,直得人尊敬的大哥,也是叔叔。
李炫给她一个耳光打得一愣,她居然,为了那个该死的男人,动手打他,该死的,难道那个男人,在她的心里就这么要。
终于,李炫的眼中,燃起熊熊的大火,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几中的火焰,几乎要破眼而出。
“你居然为了他打我,你居然为了他打我,施清萌,在你心里,难道,我还比不上这个无耻小人吗。”
“你住手。”施清萌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九王叔是正人君子,是好人,我不准你这么说他,无耻小人,这几个字,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你为了兵符,不惜欺骗我,你为了兵符,将我囚禁,难道,你就是一个正人君子了吗。”
施清萌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针一般刺进李炫的心中,是的,他是无耻小人,他不是正人君子,可是,他对她的爱,却千真万确,可是,她却从来也没有放自己放在眼中。
想到这里,李炫面上肌肉,痛苦的扭动着,瞧着施清萌的眼中,一片危险的气息,让施清萌瞧得一阵不寒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