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大雅的小玩意而已。”摆摆手,暖暖云淡风轻。
或许在她心里,这东西真就被排列在不受重视的角落。
若若并未因为她这个随意的回答而轻松起来,换了种语气,尽量不表现出咄咄逼人,“暖暖,是吃掉了会让人做噩梦的药吗?”她是从名字的直观意思联想到的。
涉及到暖暖喜欢的东西,她会突然间换了个人似的,整个人都神采奕奕,华光不可逼视。
若若以前经常在听到‘自信的女人最美’这句话,今天才切实体会到,在某一领域取得突破性的极限,骨子里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是可以遮蔽整体的感觉。
“哪会那么简单呢。”暖暖杏眼微眯,似笑非笑,“这东西又有个别称叫做分辨是非药,心性豁达,做人坦荡的用了没啥作用,但是如果以前不小心做过亏心的龌龊事嘛,嘻嘻,就会陷入一种昏沉的状态,所有被压抑起来的回忆和那些只藏在心底,连自己都以为早就忘记了的人会突然出现在面前。”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这是用药物引来恶鬼缠身的小办法,不一定对每个人都有效果,可一旦中招,那滋味真不是盖的。
谁说古人安全无害,那是没碰对人,颜暖暖手里握着的可是相当强悍的‘生化武器’,全是纯天然萃取,信手拈来,防不胜防。
“别怕嘛,药效最多持续三五个时辰,如果手里没人命,最多也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没事的。”标准的颜暖暖式安慰,带有许多前提条件。
“万一有人命呢?”若若冷汗频流,这后宫的事儿真不好说,主子奴才之间,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藏着掖着,腌臜的都放在暗处呢,有几个敢坦荡荡的说,进宫之后就一直光明磊落的没害过任何一个人呢。
颜暖暖耸耸肩,很不负责任的告诉她,“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