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迷糊,“什么是家法?”
禄山之爪张合收紧,“这就是。”
若若张着嘴,不晓得该如何回答才好。
恨恨的拍掉肆虐的手指,背过身去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她决定等会再找他算账。
在颜赢不间断的骚扰之下,花费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整理妥当。有了衣物傍身,若若觉得底气足了些,掐着腰转过身来,刚想从头到尾,明明白白的与颜赢‘算总账’,却被眼前所见的情节惊骇的倒抽一口冷气。
他他他,这是什么姿势?
半倚树边,百花缭绕,撤去掩于胸口的衣衫,让结实匀称的胸膛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在月光下泛溢了暗色的光泽,他的表情不似平日里的冷漠无波,眉眼放松下来,平添一股旖旎的温柔,让她忍不住想靠近些,再靠近些。。。
谁说好色是男人的天性。
当美到了极致,无论男女,都会为对方所吸引。
若若不自觉的咽下一口唾沫,脑子里飞来转去的只有两个字:性感。
尤其他束起的长发披散下来,万千黑丝如一道黑幕,将他修长的身躯更衬托的绝美异常,淡淡垂下的戏谑眼神,不必多言便夺走了一切感官和体悟。
若若已经忘记了愤怒,甚至想说什么都不介意了,傻傻的站着,目光焦灼在他优雅的锁骨之上,以前怎么都没发现,燕隐哥哥也可以勾人至如斯境地。
他缓缓的抬高手腕,食指伸展,向上勾了勾,“若若,过来,让夫君教教你,什么是家法。”
她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还是算了吧,天热了,不对,是天冷了,我得回房休息啦,晚安。”扭头作势要跑。
这里越来越危险,空气之中四处弥漫着****的味道,再不坚定的闪人,他一定又会。。。又会。。。
想跑?撩拨起他的情绪,就想轻易的退却,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