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舒玉脑子里全都是车里的那一幕,她一上午都没有静下心来,同事跟她说话,她也总是走神,就连上课的时候也老是出错,被学生们善意的提醒之后,一脸的赧然。她决定找机会给季风一个教训,这厮太坏了。
而这个时候的季风,却因为酒喝多了,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他的女人们直到下午三点多才全都回来。原来,克拉丽莎得知季风的皮甲被日本人拿去了,就让家族的工厂给做了一套。因为家里又增添了两人,她一次发来三套,有两套是卓雨馨和李月蓉的。虽然卓雨馨还不是吸血鬼,而且也不愿意做吸血鬼,可是穿着总比不穿好。收到皮甲,韩菲儿就自告奋勇地带着两人去美容院给她们那里美容,顺便去掉那里的毛发。以保证穿皮甲的时候不会被拉链夹住。连带曲思芸和卓雨萌也都被拉去了。由于克拉丽莎不在,不然的话,韩菲儿肯定会向她们推荐纹身的。她把自己身上的纹身展示出来。李月蓉和卓雨馨见到那展翅欲飞的凤凰,和几只围绕着凤凰的七彩蝴蝶,都实实在在的震惊了一把。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生物竟然十分的和谐,一点都不显得突兀。
从美容院出来,韩菲儿提议大家去逛街,接着她也不征求所有人的意见,就带着她们去了闹市区。逛街可是女人们最喜欢的事情了。一直到下午三点,她们才回到家中。她们看到了季风的车子,问了一下巡逻的保安,得知季风回来就没出去。
曲思芸很快就在克里斯蒂娜的房间里看到了斜躺着的季风,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的一瓶没盖上的茅台酒,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季风不喝酒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韩菲儿说。
卓雨萌说:“我想应该不会的,我很了解他,心理素质特好。”
卓雨馨和李月蓉是后进这个家门的,对季风不是太了解,因此,她们没有轻易发表意见。
“我们在这里瞎猜没有一点用处,等他酒醒了的时候一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了?”曲思芸做了总结性的发言。
众人想着是这么个道理,也都各自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目前还不能潜入中国,可是却不妨碍日本人在做着报复季风的准备。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日本的这次灾难是军部的人先对人家动手的,才会引来季风和曲思芸的报复。惹出了那么大的乱子,那些个军方强硬派的高层们不得不辞职以谢天下。
虽然是自己人先去招惹人家的,可是日本人却不会就此咽下这口气,他们要是不采取报复措施的话,会让日本人在世界上永远抬不起头来的。这个时候,日本从上到下都异常的精诚团结,他们的心底都憋着一肚子的怒火,而季风就是这怒火的发泄对象,这种情况只有在二战的时候发生过。如果季风知道自己的行为激起了日本人的血性,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跟同胞对季风的仇恨不同,加藤阳子和加藤优子姐妹二人对季风除了仇恨之外,还有憎恨。两人试图审讯季风的时候,被季风奸污,对她们来说是个奇耻大辱。如果不找回场子,她们今后的修为境界很难有进展。因此,她们数次向父亲提出,率先潜入中国,看能不能找机会对季风下手。可是却被父亲一次次的拒绝了,拒绝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中国的官方和地下势力家族全都盯着日本。这个时候悄然过去肯定会被发现的。姐妹二人只好悻悻然地回去苦练去了。
看着两个女儿愤然的神情,加藤丸山很是心痛,他悉心培养的女儿就这样被季风毁掉了。如果她们过不了心里这一关的话,她们以后迈入大神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个时候,他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了。他不应该让女儿一直躲在家中修炼,虽然他自己成功了,可他是男人。修炼越到高阶的时候,修炼的就是心境。而他的两个女儿的心境已经乱了,除非她们有大智慧。从这一点来说,他比女儿更恨季风。因此,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跟丰臣家族家主丰臣太郎和松本家族的家主松本雄太商讨对付季风的计划和细节。
日本人已经把从季风身上脱下来的皮甲送到了黑暗议会,黑暗议会的高层很快就认出皮甲是韦奇伍德家族出品。如今克拉丽莎也算是黑暗议会的高层了,她见到皮甲就主动承认了这皮甲是从季风身上脱下来的。而日本的事情也是季风做的,起因是日本人先出手对付季风和曲思芸的,而他们只是想给日本人一个教训。只是没想到,会把场面弄的这么大而已。虽然黑暗议会不会为了一个吸血鬼亲王而得罪日本的地下势力,可是他们也犯不着去拍日本人的马屁。因此,他们很快就做出了决议,不掺合。日本人见黑暗议会对他们的求助根本就不上心,也放弃了念想。他们原本就没打算黑暗议会的人会帮忙,他们之所以把皮甲交给黑暗议会其中也带有警告的意思,让黑暗议会的人不要插手。现在黑暗议会的人不掺合,正合了他们的心意。
日本人的动作,被已经进入了黑暗议会高层的克拉丽莎一字不落地告诉了曲思芸,之所以告诉曲思芸,是因为季风的电话没人接听,还是曲思芸听到了电话铃声。
次日凌晨,季风睁开了眼睛,他发现喝酒的后遗症一点都没有了,没有察觉到内力有什么变化。不过意外还是有的,以前的时候,被那帮朋友灌醉之后,都会难受好几天。而现在,竟然只睡了一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回想了了一下,在贾舒玉家里接连两次喝醉了之后,好像到了早上都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不但正常,精神状态还好的不得了。他看着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放在床头柜上的白酒,拿起来想再喝一口的,想了想还是把酒瓶放了下来。起床去了后院的草地,舞起了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