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不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可是我们已经可以断定,你来欧洲绝对不是找寻失踪的黄家人,说不定黄家失踪的人就是你们自己弄出来的,然后以此为借口来这里兴风作浪。我奉劝你一句,趁我们还没找到证据,赶紧离开,不然的话,你可能就走不掉了。”库赛德?韦奇伍德淡淡地说。
“我可以理解为威胁吗?”
“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的,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能坐下来喝点东西,比如红酒什么的。”周艳说话的时候就站起来跟库赛德告辞了,而库赛德连客气一下都欠奉。
周艳离开之后没多久,库赛德?韦奇伍德就把会面的事情汇报了上去,同时还附有自己的观点。他认为这个叫周艳的有问题。之后,他也离开了那家酒店。
库赛德?韦奇伍德是不但是韦奇伍德家族的元老,还是黑暗议会的高层,也是元老院的元老。他没有跟家族的大部分人住在一起,他有单独的住处,这座庄园不大,就在斯德哥尔摩的北郊,距离韦奇伍德家族的大庄园大概有三十分钟的车程。这座庄园也是他修炼的场所,庄园不大,除了他就只剩下一些护卫。这些护卫有家族的,也有黑暗议会的。其实,他的这个庄园并不是什么秘密,就连教廷的人也都知道,可是庄园的主人是吸血鬼亲王,就凭借这一点,就算是没有护卫,也不敢有人过来捣乱。而黑暗议会的老对手教廷只要不是脑子坏掉了,就不会出手对付一个吸血鬼亲王。一如黑暗议会的人不会去出手对付教廷的红衣大主教一样。因为他们的实力,只要他们一心想逃走,是很难留住的。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完全的办法,同时也没有人和势力可以承受吸血鬼亲王和红衣大主教的刻意报复。
只要没事的时候,库赛德都是在修炼,其实他的修为跟所有的亲王一样,都已经无法再进步了,传说中的帝王级别对他们只是一个可以看到却摸不到的馅饼。几乎所有人都怀疑这个境界是不是真的存在。
跟平时一样,回到庄园的库赛德就走进自己的那间屋子,开始修炼,以图某一天能进阶到传说中的那个境界。
天很快就黑下来了,这里并不是市区,而且这里是私人领地,白天的时候还可能有人过来在远处参观一下这里的风景。庄园虽然不大,可是建筑的样式却是中世纪的,所以,知道这里的人都把这里当做是一个景点,虽然不能进去,可是远处看看留个影还是可以的。不过,晚上就没有人过来了,盖是因为这里距离市区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再说了,自然风景一般来说晚上都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当地时间晚上大约九点多的时候,一只蝙蝠由远及近,出现在庄园的外面,然后没入庄园的院子里大树的枝叶之中。
庄园的护卫并没有多少,二十多人的样子,修为最高的就是吸血鬼伯爵,还只有四个,剩下的不是子爵,就是男爵,还有几个狼人,构成了库赛德的护卫队,还分成了三个班次,每个班次也就七八人的样子。说是护卫队,其实也就是看家护院的,库赛德出门的时候,很少带着他们,一般来说就只带一个司机。自从他们调过来做库赛德的护卫,就从未发生过什么意外。久而久之,他们也就没了必要的警惕心。就像现在,虽然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出去花天酒地,可是也都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他们不敢大声喧哗,所以他们只能赌钱了,实际上他们也就是在赌钱。不然的话,一只蝙蝠飞进庄园他们是肯定能察觉到的。
那只蝙蝠四处看了一下,很快就发现聚集在院子里赌钱的八个护卫们,之后蝙蝠就变身人形,这个人不是别人,赫然是黄天霸的特使周艳,也就是原先解家的家主解明艳,她的灵魂是另一个世界的丝皇。吸干了数十个吸血鬼伯爵还有中高阶的狼人之后,她的伤势恢复了一成,实力也恢复到大致相当于吸血鬼侯爵后期的地步。凭借她特殊的技能,就连吸血鬼亲王也不能把她怎么样。见到库赛德?韦奇伍德的时候,感受到了他的强大和充沛的精力,她的心顿时活泛开来。这个叫库赛德的家伙的精力绝对比她之前吸的那些个人加起来还要多,她的伤势绝对可以再回复一层,那个时候,像库赛德这样的吸血鬼亲王,她可以在挥手间对其生杀予夺。有了这个念头,她就过来了。库赛德的这个庄园并不难找,她随便找一个韦奇伍德家族的伯爵就问到了,问完之后,她随手将其吸干了。
周艳看着不远处正在赌钱的八个护卫,很快就有了计策,她左脚略微一用力,脚下的一个树枝咔嚓一声就断了,与此同时,她快速地变回了蝙蝠的形体。
寂静的夜晚,树枝断了的声音传出老远,立刻就引起了那些正在赌钱的护卫们的注意,他们都回头朝着发出声音的那棵树看过来。
“安其拉地,你过去看看。”说话的是一个吸血鬼伯爵。
叫安其拉地的是一个男爵,血族和狼人都是等级森严的,他尽管很不想去,可是却不敢违拗,也不敢磨蹭,随即就站起来朝着那棵树走去。
那个吸血鬼伯爵对其他人说:“好了,我们继续。”
于是,赌局又开始了,之所以会是这个情况,是因为没人认为会发生什么情况。
安其拉地很快就走到树下,他抬头看了一下,没有发现端倪。作为库赛德元老的护卫,他还是很尽职的,就比如现在,他在树下没有发现什么,立刻跃上了树枝,想要看个究竟。他稳稳地站在了一根手指粗的树枝上,四处打量着。就在这个时候,一只蝙蝠突然出现在他的脑后,等他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就感觉到一只手摁在了他的头顶,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示警,可是他骇然地发现自己动不了,不光是身体,还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