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初一,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芙言独自坐在前院的石阶,看着静空小师傅画给初一的神作,不禁笑出声来,“芙言!”,芙言被这突然一叫打了个颤,“正好,帮忙把这坛杉果酒给初一,在阁楼观景台呢!”,是刘叔,刚刚附近还空旷,刘叔这是从哪儿出来,没等芙言定神,刘叔就把一个酒坛子塞给了她,芙言心想正好把这画像一起给初一,随即应声收起画像抱着酒坛向阁楼走去。刘叔待在原地看着走远的芙言,轻轻抿嘴笑了,就多制造一点儿让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吧,或许在初一心里能在这失忆的无头开始又累积出的漫漫岁月中寻到一个记忆深处相应的容颜,就,真的是一种亲人的存在了,初一只是习惯了一个人的承担,很多事不说,这么多年的相处一直都是这样。
芙言抱着酒坛哒哒哒一路小跑奔上阁楼平台,初一果然在那里,还是坐在老位置,初一看了眼芙言又瞟了下芙言抱着的酒坛,芙言抢先说:“是刘叔让我给你送来的,这个!”,言语间配合着轻举起怀里的酒坛,“谢谢!”初一看了眼芙言,接过酒坛随即打开了口封,一阵酒香瞬时弥漫开来,这样浓浓的酒香,芙言还是第一次闻到,“哇!好香!……我能尝下吗?”,芙言轻含着下唇看着初一,好奇心再次袭来,到底想尝尝这么香的酒会是什么味道,初一看了眼芙言,应了声便把开封的坛子从新递给了她,芙言接过酒坛,微暗的光亮清晰看出里面漂着几个玉子,玉子酒?想起刘叔刚说是杉果酒,啊!估计是拿错了,芙言深深闻了一下,便举起坛子含了一大口,好酒!玉子的果香还有点儿青草的味道,甘甜的吞下预备再来一口时却被初一拉住了,初一看着芙言,说:“会醉的!”,随即接过酒坛放在旁边,芙言看着那坛美酒,心想,会醉?不会,不会,自己还是有些酒量的,初一不知道而已。
啊!对了,初一的画像!哈……看到会是怎么个反应呢,芙言忍住即将笑场的氛围,故作淡定的拿出揣在兜里的画纸,就在伸手递给初一的瞬间,分不清是哪个腿软了下,顺势就要摔倒,初一跳下围拦一把抓住了她,芙言用心站定,身子却有些麻麻得不听使唤,就那样顺势倒在了初一的怀里被稳稳扶住,温热的胸膛和初一的气息,芙言感觉眼皮有些沉,脑袋有些沉,一阵阵的酒气从胃里向上翻滚,明显的醉酒状态,可是很奇怪,想着自己明明只喝了一口都没有感觉到酒烈就成这个样子,难道平时自己喝的那些都是水么?芙言叹了口气,说:“好奇怪!好像有点儿醉了,明明只喝了一口,哎!是你在酒里放了什么吗?蒙汗药?迷魂散?”,芙言伏在初一胸口,抬头盯着他,一阵无厘头的乱猜,蛮不讲理的拍打初一的胸口,初一稳稳的揽住怀里的醉酒姑娘,盯着芙言说:“玉子的味道能遮住酒精的浓烈,味道清淡的烈酒,喝多了也不会有感觉,只是突然会有醉酒状态。”,芙言抬头瞥了眼眼前盯着自己的初一,说:“切!那你怎么不早说?第一次闻到这么香的酒,我喝了好大一口,竟然变成这样!唔……你故意的!”,语毕又坦然的把脑袋蹭向初一的身体,她感觉脑袋好沉,还有…啊!对,刚刚的画!芙言仔细的摸索着自己的口袋,又抓了抓初一的衣服,独自言语道:“咦?跑哪儿去了?”,芙言推开初一,踉跄的在地上搜寻,不知道是天快黑了还是自己困了,模糊不清的视线映出模糊不清的地面,“是这个吗?”,芙言寻着初一的言语,看见画纸就拿在初一的手上,“啊!就是这个!哎!明明找到了怎么不告诉我,让我找老半天!你…你又是故意的!嗯……高手额~坏蛋里的高手!”,其实是刚刚芙言醉酒之前递给初一的,只不过她自己搞不清楚了。
初一打开画纸来看,芙言噗的一声扶住围拦笑的蹲在地上,边笑边说:“哈哈哈哈!纸上的你好丑啊!能当谐星了,都说,都说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里什么样就能被画出来什么样,就,就那个成语,胸有,胸有成竹!噗……哈哈哈哈……静空小师傅是该有多喜欢你,要么就是技术太差劲了。”,初一没有理睬芙言喋喋不休的言语,从新折好画纸揣进口袋,芙言突然停住了笑声,小小声的嘀咕:“可是你怎么那么美呢,闪亮闪亮的周围的空气都要发光了,校区的姑娘们看到你会疯了吧!啊!灿荣会长的强大对手!那么帅!怎么那么漂亮呢?要是能天天见到你就好了!”,小声的言语被初一一字不落的收进耳朵,这个三百年以来唯一一个让自己感觉那么熟悉的姑娘,“初一!你来我们校区当讲师吧!那样就能天天见到你了!”,芙言蹲坐在地上抬头对着初一傻笑,“嗯!要过段时间。”,初一竟然答应了,语气淡定并且坚定,习练结束后就要去内蒙了,芙言对初一来说是重要的人,他想要追究等待三百年出现的女人会和自己有怎样的联系,如果内蒙那边的事情能进展的顺利,或许…能有些突破,自己…依然会按照原定计划待在芙言身边,芙言被这肯定的语气愣了下,模模糊糊的搞不清楚状况,只是觉得脑袋更沉了,眼皮也越发的沉重,一个踉跄差点歪倒在地上,初一一把抓住她抱了起来,芙言闭着眼睛迷糊的说:“你的……那个,那个玉麒麟枕头……真好看!还,还是热的,我摸了…摸了那么一下,嘿嘿…吓了一跳,我…我以为是活的…热的…枕头…”,芙言终于支撑不住睡着了,借着明亮的月光,初一看着怀里睡着的芙言,依旧熟悉的面容依旧回忆不出的记忆,只是眼前的这个姑娘总是需要照顾,他解下了芙言包扎手部的绷带,抓鱼时候划的伤口依然很深,初一划破自己的手掌,鲜热的血液滴落在芙言的伤口上,那伤口消失在芙言的掌心,然后初一重新缠好了绷带,抱着芙言转身向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