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跟着哥哥朝营帐走去,我的伤事并不重,只是划破了一条口子,芷画为我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又沫了不少香露,哥哥依然有些不放心,道:“你去床上躺着,等伤好了,我们再回京都。”
我急道:“这怎么行,等我的伤口好了,还不要等到过完年了。”
“可是……”
“哥哥,放心啦,我不会那么脆弱。”我微笑,费了好些口舌才说服了哥哥,第二天照常起程。
司徒碧玉和蔚齐朗却是没有跟我们一起回京都,竟连来时所带的几十个侍卫也留了下来,临行时,收到宫里的飞鸽传书,舅舅对这次能打退香泽军队很是高兴,并且还说要慰劳三军。
我缓缓抽回手,吸了好几口气才道:“没事,可能是太累了吧!”
母亲狐疑的问了哥哥几句,只见哥哥答得亦是没有问题,又盘问了芷画和帝辰逸才放下心来道:“等进宫见过了你外婆,你便回家好好休息。”
“要进宫吗?”我问道,往年这个时候都是在家里吃过年夜饭,便开始守岁,而今年却是要进宫见外婆。
可是他在信中却是只字未提帝辰烈的事情。
马车是由哥哥驾着,帝辰逸单独骑了一匹马,临行时又开始下雪,为了不耽误行程,我们只得日夜赶路,终于在除夕的那天中午回到了京都。
母亲站在辕门外等我们,与她在一起的还有独孤婕妤,她越发的清瘦,可那一身衣服却是极其的华丽,比起母亲当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甜甜唤了声,哥哥和帝辰逸亦行了礼,身后的宫人也是向我们行了礼后,母亲才拉着我的手,眼眶微湿,沉声道:“娘的姬儿,总算是平安回来了。”
可能时由于肩上的伤口并未愈合,反而经过一路颠簸,被母亲一拉,牵动了伤口,顿觉一股钻心的痛袭来,额上不由的出了一层薄汗。
母亲急道:“姬儿,这是怎么啦?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