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再来一次青春
31404200000009

第9章 那悲催的过去,催化的现在

曾学,梁喂喂,李玉,无奇,在班会课上一讲成名,但要数喂喂最出风头,蛮腰美女英语老师看上去也对喂喂最欣赏,不难看出。

英语大会课之前曾学还不知道蛮腰美女英语老师的全名,他只知道从他来到这里到现在见到她三次,每次看到她他都会不由自主的飘飘然,想接近她,想靠近她,想跟她说话,想看到她笑,他觉得她笑起来是最漂亮的,当然不笑的时候也很漂亮,他就喜欢看到她笑。

他还把她的笑分成了三种:第一种,含笑,嘴角轻轻的上扬,嘴唇弯弯的,像月亮,像弯弯的月亮,酒窝也是浅浅的,看上去很甜很甜,跟苹果一样那么甜,这种笑让他迷魂,让他迷路,让他迷失。

她浅笑时若有若无,但他知道她是在笑,对他笑,很甜很甜;第二种,微笑,嘴角上扬,酒窝深深的,露出一点点洁白胜玉的牙齿,眼睛小幅度的眯着,眼光迷离,嘴在笑,眼在笑,脸在笑,一笑倾人城,也倾了李家诚小小的心;第三种,欢笑,这种笑容,最让曾学深刻。

因为他第一次看到蛮腰美女英语老师的时候,蛮腰美女英语老师就是这样笑的,花枝招展,喜上眉梢,牙齿如玉,下巴笑成一弯月,低头欢笑百媚生,掩嘴一笑倾人国。

只要她一笑,他就会觉得全世界的花就在那一刻开放,就会觉得冬天的阳光正暖洋洋的照着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很渴望瓜子老师能做他的班主任,也许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想了,也许是第二次看到的时候就想,他自己都模糊了,他只知道,他想看到瓜子老师,时时刻刻的想。

而现在瓜子老师就是他的班主任了,他还以为自己会很开心的,因为他觉得我有点喜欢她,不对,应该是对她有好感,很好的好感。这种好感让他激动,却又让他害怕,好像人家说的“痛并快乐着”,但曾学并不喜欢这种快乐,这种快乐让他不知所措!

他不敢让自己这种情感表露出来,他害怕,同时他觉得想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可以天天早上看到瓜子老师来巡班,可以每天见上一面,他就觉得心满意足了,看到她,他的奇迹的硬了起来,压也压不下去。

曾学还不知道他这种就是传说中的暗恋,他在暗恋,他在暗恋他的英语老师,他在暗恋他的蛮腰美女英语老师,他心目中的女神。他还不知道他正处在发育期,荷尔蒙分泌旺盛,全身上下的沸腾着,他渴望女人,渴望漂亮的女人。

其实小学的时候曾学的就能抬头了,五年级的一个早上,他起床的时候发现竖了起来,硬邦邦的,他用力很用力压都压不下去,一放手又弹起来,他很害怕,以为出问题了,不能拉尿,但又不敢问他舅妈,就自己用底裤勒着去上学。

没过几天那里就长毛了,他更害怕了,后来到处打听,得知原来自己发育了,他很高心,到处跟人说:“我发育了!你发育没有?我发育了!我会硬了,长毛了!”年龄大一点就拿他开玩笑,“曾学,听说你发育了?”

“对,我发育了!”

“我不信,你脱裤子给我瞧瞧。”

曾学听到有人怀疑他发育,不顾自己爸妈输送的高等教育理念,就立马脱下裤子。

“你瞧,有毛的,我真的发育了。”

“还真有两条毛呢!哈哈哈……”

曾学这时就会心满意足的穿上裤子,“不骗你,我真的发育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拉屎的时候他抚摸起,觉得很舒服,然后就自己套动起来,嘴里哎呀呀的叫着,他妈妈就在外面洗菜,听到之后就拍门,问他怎么了,他说他在唱歌,问他为什么唱歌了,以前拉屎都不唱,他说他觉得拉屎唱歌很舒畅。

他没事就抓着套动,别的大小孩看到就笑他说:“曾学你发春了?哈哈哈……”

他不知道发春是什么东西,就嗯嗯嗯的说:“是呀,我发春了!”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了,原来自己发春了。

大小孩哄的笑。

在路上跟别的小孩玩耍他也把手伸进裤兜里套动,嘴里哎呀呀呀的叫,孩子们都开始害怕他,“曾学你怎么了?”

曾学立刻就骄傲起来了,因为别的小孩还没有发春,“我在发春呢!”

发春中的李家诚天天都很兴奋,哪天要是没有套动一下就觉得浑身没力气,没精打采,他就认为发春会让人有力气的,就更加勤奋的发春了。

六年级的一早上,他班上来了一个插班生,是一个女孩子,头发长长的,眼睛大大的,很可爱,正在埋头苦干的曾学看到,立刻就硬了起来,他不敢在教室里套动他的,就边看着女孩子边把裤裆靠近桌子边摩擦起来,又不敢哎呀呀的叫出声来,搞得满头大汗。

他知道新来的女同学叫黄媚,只要看到黄媚,曾学的就会不由自主的硬起来,他不知道这就是性冲动,他对黄媚有性冲动。

黄媚是一个很乖巧的女孩子,至少曾学是这样认为。

曾学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转学到市中心的的一中附属小学了,他舅舅在那里当校长,这个是他爸的主意,他不愿意的,因为他认识的小伙伴们都在二中附属小学念书,以后没人陪他玩了。他就住在舅舅家了。

黄媚她爸也是老师,很巧的是,黄媚跟曾学竟然住在同一小区,一开始曾学并不知道。

一天放学,曾学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回家,他不喜欢跟同学一起走,不是他不喜欢,而是他不愿意,他喜欢一个人静静的走,静静的想事情,小小年纪他就有很多很多的想法,但绝对不是想钱,钱对他看来不是最重要的,他觉得钱够花就够了,钱多了反而会舍不得花,这是他对钱的看法。

一个高深莫测的看法,虽然觉得不是很重要,他却需要钱,这是他不知道的,他平时很少零花钱,基本上除了买学习用品他会大方的花钱以外,别的叫他多花一分钱都难,更不用说买零食,他不喜欢吃零食,很小时候就不喜欢,很多小孩子喜欢的,他都不喜欢,他觉得那些东西幼稚。其实不是他不喜欢,是他家不是很有钱,爸妈攒钱辛苦,看到爸妈早晚忙碌的身影,瘦弱的身影,他就发誓要好好读书,天天向上。

跑题了,说回来,那天放学,曾学像往常一样一个回家,他不喜欢跟同学一起走,不是不喜欢,更贴切的说是不愿意,他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思考,一边踢着易拉罐,一边低头思考,说思考其实也没怎么思考,就想着那些琐琐碎碎的事,然后脑子就一片真空。

踢易拉罐是他的一个习惯,上学踢着去,放学踢着回来,每天他总能找到易拉罐,草地上,车路边。又跑题了,说回来,曾学一个回舅舅家,舅舅他们还没回来,大家肯定很奇怪,干嘛他不会那钥匙开门,他没钥匙,与其说没钥匙,不如说他舅妈不给钥匙他。

他就在门口等,这已经成了他回舅舅家的一门功课了,他像往常一样用脚尖踢着墙,头伸出过道那个圆形的窗,已将是深秋了,远处丰收完的田野一片浪迹,田野尽头是一片竹林,风一过,竹浪起伏,教师村里的操场上有几个学生在打球,李家诚看在眼里笑了笑,往地上吐了一滩口水,然后就习惯性的伸手进裤裆里,抓起就套动起来,动作轻盈熟练,不一会儿就脸就红了起来。

套就是他打发时间的一个节目。他轻轻的哎呀呀的叫着,满脸汗水也顾不上擦,他是背对着楼梯的,所以要小心翼翼,时不时往后面瞧瞧。但人总有疏忽的时候,正当他套得热红朝天的时候,轻轻的

脚步声已经无声无息的来到他身后,接着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曾学你在干嘛?”那一吓不得了,曾学心中的那团熊熊烈火好像被一瓢冷水泼来一样,一下子熄灭了。而曾学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那次的泼水事件,他的武功被费了一半。当时他顾不上了,连忙把手抽出来,回头一看,正是新来的女同学黄媚,曾学脸一下就红了,他以为黄媚看到了,仿佛自己心中的秘密被人揭穿一样,有点无地自容。

黄媚眨着充满童真的眼睛充满好奇的看着满脸汗水,满脸通红的曾学,样子是多么的神圣不可侵犯。

这是黄媚第一次跟他说话,在班上很多男同学一下就围着黄媚团团转,没办法,黄媚长得水灵灵的,哪个男人看到都心痛,包括曾学。

“啊?没……没干什么呀?痒,在抓痒。”曾学口水塞牙缝了。

“哦?真的吗?”黄媚疑惑的看着他,试图看穿他的心思一样。

“是啊!天气热,蚊子多,一下子就钻进下面了。呵呵……”曾学立刻恢复了冷静。

“啊?!”黄媚一下子脸都红了,“你好坏啊!”然后转身就跑了上去。

“那个……喂!”曾学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想伸手去拉她,碰了黄媚胳膊一下又缩了回来,看着黄媚满脸通红的跑了上去,那倩影让曾学看呆了。

就是这次美丽的邂逅,曾学觉得他已经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黄媚,而黄媚呢,自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搭理过李家诚,见到他都要掉头走,哪怕身后是刀山火海,可能在她心目中曾学就是色狼的代名词。就连下课的时候都远远的躲开他。

自那以后曾学不管舅舅家有没有开门,都要在外面等上一个小时,他也不再套,他找到了新的乐趣,就是想接近黄媚,跟黄媚说说话。可那次之后他就再也等不到黄媚从他身后走过了,他不知道黄媚是故意避开的,还以为自己等早了或者是等晚了,但无论他怎么调整等待的时间,还是没等到。

于是曾学就每天一封每天一封的给黄媚写信,写情信,他每天晚上都要花上一个小时去写,然后结成一个心形,小心翼翼的装进信封里,再小心翼翼的封好,仿佛那不是信,而是一颗早熟的心。他不知道黄媚是住在六楼的左边还是右边,他不敢寄出去,怕寄错了,

怕心也寄错了。但还是坚持每天一封信。

一开始,信中都是那些从言情书上抄回来的酸溜溜的情话,到后来,腻了,就写自己每天在做些什么,幻想黄媚她每天在做什么。

很多次,他在阳台上面看到黄媚回家,又在阳台上面看到黄媚出去,很多次,他都想冲下去,把那些没有寄出去的信拿给她,最后还是没有。信还是每天都在信。

曾学第一次尝到了那种相思思念爱慕爱恋的滋味,很多时候他都在幻想着跟黄媚一起的情形,在草坪,在沙滩,很多时候他都想着想着睡着。他暗恋着黄媚,他自己却不知道,他就知道他想她,好想她,很想她。

这种商王有梦,信女无心的单相思持续了半年,直到六年级第二学期。

还是在阳台上,曾学看到黄媚坐在他班上的一个男同学的车尾,黄媚无比开心的搂着那个同学腰,笑声响切了整个操场。曾学一下子就软了,眼前没有没过的黑。他的心也在那一刻停止了对爱的跳动。也没有再硬过了。

曾学花了三天时间,把那些没有寄出去的信,一封一封的烧掉。

现在的他,将爱情当作成了一中消遣,一种只有富人能玩起的娱乐游戏。因为他家经过一次意外的彩票事件已经成了一个年收入几亿的大富翁。

整个班会课,他都在沉思,喂喂玩魔方。他觉得一个人沉思有点无聊,就想叫梁喂喂,一起沉思。

“睡眠是最好的沉思,你趴着沉吧,”梁喂喂看了曾学一下,“可能罗丹雕那个沉思者就是你,”说着梁喂喂还真的认真的上下大量了曾学一圈,“像了,像了,就是穿着衣服。要不把衣服脱了?”

“我不开心。”曾学说。

“怎么了?饿了想吃奶了?嘿嘿。”梁喂喂以为他在开玩笑。

“我看上李老师了。”曾学很平静的看着梁喂喂,眼神化成出让梁喂喂感到暧昧的错觉,梁喂喂分明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黄色的光彩,痴痴的,呆呆的,就像晚霞,当然还看到了一点白白的眼屎,梁喂喂从来没见过,也无从见过,他不知道曾学的这种眼神。

“不是吧?呵呵,你发烧了?”梁喂喂很震惊,他真的就伸出手去摸了摸曾学的额头。

曾学用手轻轻的挡开梁喂喂的手,“我是认真的!”他停了停,双手很自然的托着下巴:“你知道吗?看到她的时候,我会很高兴,打心里高兴,觉得她就像初秋的月光,是那样的明亮;又觉得她想寒冬的阳光,是那样的温暖。她笑起来,浅浅的梨涡,那酒窝……”

“真肉麻!”梁喂喂把身上竖起来的毛抚了下去,“她是老师啊,你对她有好感是正常,正常的男人都会对一个漂亮的老师敢兴趣的。”

“你对她也有?”曾学瞪着梁喂喂。

“没有没有。”梁喂喂躲开他的眼神,又扭魔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