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母亲,田母的心痛到了极致!这还是她第一次打自己的女儿!第一次。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贱自己!哪怕我和你爸去死,也不可以要女儿用这种方式换来的钱啊!”田母也哭了起来。
她的眼泪比田晓芋还要多,心痛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她的女儿,那可是她的女儿啊,这一个多月,她受着的是怎样的折磨和痛苦,才给丈夫换来的医药费!她宁可自己去死,也不要女儿受这种侮、辱。
“妈!妈我知道错了!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爸爸死啊!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啊!妈,对不起!让您伤心了!我已经跟那面具男说清楚了,以后再也没有瓜葛了!”田晓芋哭得伤心欲绝。
她紧紧搂住了母亲的脖子。
在房间门口的田父,暗暗的给了自己几个巴掌子。
怎么他那么没用,竟在家里最困难的时候生病!他的女儿竟为了救他,受了那么那么多的委屈!他真该死!一开始他就不该接受治疗!他应该直接从大江的桥上跳下去,死了一了百了。
一旁的田世炜看得是一头雾水。
怎么回事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怎么妹妹说孩子不是太叔赢的!太叔赢家里却说是他们的呢?
“晓、晓芋!”田世炜小声唤了一声。“你确定这一个多月,你只和那个面具男发生过关系,没有和太叔赢发生过任何关系吗?”
“哥!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和赢两年前就结束了!怎么可能有关系!你不要再做着我能嫁进豪门的白日梦了!死了这条心吧!”田晓芋拭开眼角的泪,冷冷的对哥哥说。
说实话,她这一刻心里在怪着田世炜!
她最狼狈的时候,最最不想的,就是让太叔赢知道了。
“那奇怪了!”田世炜嘀咕着。
“有什么奇怪的?”田母放开了怀里的田晓芋。
“我刚刚去太叔家,把事情和他们说了以后!太叔家的人明明说要负责到底的!还让晓芋好好养胎,那态度叫一个好!当时太叔赢和他父亲还悄悄躲起来商量了很久呢!你说,晓芋要是和太叔赢没任何关系,他干嘛说要负责啊!”田世炜把在太叔家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大家都看着田晓芋。
田晓芋却摇着头。“真的!这一个多月,我和太叔赢真的没有任何往来,他连话都不跟我说的!”
“你说包养你的男人戴着面具?他该不会就是太叔赢吧?因为刚刚太叔赢的态度明明就是承认孩子是他的!”田世炜做了大胆的猜测。
“晓芋,你好好想想那个面具男的特征,虽然戴着面具,但如果是同一个人,应该有很多相似之处的!”田母提醒田晓芋。
田晓芋闭起眼睛,想象着和面具男这一个月的相处。
“他们的声音很像!身高很像!体型也很像!只不过、、、!”田晓芋的眼泪忽然涌出一排。
难过得全身颤抖。
“只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