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邪特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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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见人

马馨兰笑嘻嘻的看着楚惊风这厮脸上闷骚的表情道:“要不是你把人家女孩子的心伤了?”

楚惊风立即举手冤枉道:“没有,我今天才才认识这娘们的。”

“真的?”

看见馨兰不是很相信自个,楚惊风觉得自己的人品看来是真的不咋地:“真的。”话落下,手机响起,是项彩打来的。和她说了电话后,楚惊风道:“馨兰,晚上我不能陪你了。”

馨兰笑道:“我看见了,是项彩的名字,是不是追她?”

“这个,我只是去看看而已,我答应了她的。”

“有时候嘛,我觉得你这人挺诚实的。”馨兰道。

楚惊风看着她的眼神,“真的不吃醋?”

馨兰故意哈哈哈大笑:“不吃。”

楚惊风叹息一口气:“看来我是一个没有魅力的人,居然让你不吃醋。”

馨兰道:“你想要彻底的臣服我。先下象棋赢了我再说吧。”

楚惊风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以为馨兰忘记这个约定了,楚惊风柔弱的眼神:“可以不可以让一个车一个炮。”

馨兰给出一个不行的眼神:“加油,惊风,我等你。”说着和楚惊风再见。

楚惊风看着她摇曳的背影,越发觉得这馨兰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子,心里想着,难道我堂堂的第一特工会搞不定这个女孩子,我就不信我下不赢她。

楚惊风想着晚上还要一个约会,觉得应该打扮一下,上次放了人家鸽子,楚惊风这厮觉得对不起项彩美眉。

楚惊风回到家洗了一个舒服的澡,然后上了一会儿网。

6点多的时候,手机来电,是项彩的。

楚惊风知道她在哪里了,马上说过去,打了一个的,很快的来到了两人约会的地方,是电影院。

“等久了没?”楚惊风变魔法的从后面变出了一束火辣辣的玫瑰。

项彩笑道:“没呢,谢谢。”

“说吧,今晚想去哪里?我是舍命陪你这个君子了,上次抱歉。”楚惊风道。

“没事,我知道你有事情忙的,今晚上嘛。”项彩眨巴眼睛:“去见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我爷爷。”

上一次见了她的老爸,今晚见她爷爷,这妮子真的喜欢上自个了,楚惊风在那里得意了一把,接着露出一个颇不好意思的神色:“这个要去见你爷爷,是不是买点东西?”

项彩笑道:“哇,难得看你这么不好意思的时候啊我以为你一直脸皮厚着。”

楚惊风很受伤样子:“哪里有了。”

“不用的,我爷爷这人很好说话的,我从小和爷爷的关系特别号,他不和我们一起住的,我们走路去吧。”

“行没问题。”

“你的脚踝不错,有点女人味。等你在年长几岁,我看一定有多的男孩子追你。”楚惊风抹出一丝淡笑,项彩上身穿蓝色外套和蓝色背心,下身配细条纹灰色长裤,呈现出一派素雅的风。

女人味,静若清池,动如涟漪。能凭自己的内在气质令人倾心的女人,是最有女人味的女人。

凡世间女子,必游荡于淑女与泼妇之间。泼妇自然是没人想做的,但做一个优雅的女人,有味道的女人,则是每个女人殊途同归的美丽梦想。女人有味,三分漂亮可增加到七分;女人无味,七分漂亮降至三分。女人征服男人的,不是女人的美丽,而是她的女人味。

朱自清先生有过这样一段对女人的描述:女人有她温柔的空气,如听萧声,如嗅玫瑰,如水似蜜,如烟似雾,笼罩着我们,她的一举步,一伸腰,一掠发,一转眼,都如蜜在流,水在荡……女人的微笑是半开的花朵,里面流溢着诗与画,还有无声的音乐。

项彩驻足停歇,笑,有些羞涩之意:“你是第二个说我脚踝有味道的人。”

楚惊风笑:“那谁是第一个?”

项彩灿烂笑道:“我姐姐。”

楚惊风狐疑的问道:“你还有大姐吗?不就是一个大哥?”

“我爷爷认的干女儿。”项彩道,神秘兮兮的瞅着楚惊风一眼道,“你自然不知道。”

两人走了二十多分这样走进了庭院,庭院干净整洁。园圃中种植着一些兰草,朵朵的娇艳的蔷薇花攀缘在起伏不断的粉墙头,繁花如锦,盛开得无比灿烂。宛似一个杨柳山庄,怪不得说赵家大院是北京城最有自然特色的大院。

“羽丫头,你现在才来。”突听一声喊道,楚惊风寻找声音望过去,只见客厅中坐着一个年方三十的青年,端的是一个儒雅帅气,浓长的眉毛,秀挺的鼻梁,笑起来的带着几分温和和探究。

项鼎天,项彩爷爷养子之一。

项鼎天右脚踏在一张凳子上,两只手正在剥着花生,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女子,皮肤细白,长发披肩,眼睛很大且明亮,眉庭开阔,一双漆黑的眸子,体态丰盈,简单的黑色的红色也裹不住美好的身段,是一个很有风情的女子。

“我干姐姐,赵夭夭。”项彩笑意浅浅道,“怎么样?”

“万绿从中一点红,动人春色不须多,可秀色可餐。”楚惊风抹出一个灿烂的笑意。

“丫头,这就是你说的楚惊风?不错,看上去。”项鼎天手指一弹,一颗花生落进嘴,嚼着,“老头在书房等你,你小子有面子。”

项鼎天接着道:“能让羽丫头这么刮目相看的少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楚惊风不动神色道:“谢谢,行,我先拜会项爷爷去”

项鼎天漫不经心道:“楚惊风,你小子的身份可是有些特别。”

“羽丫头,爷爷说先要单独见他。”

项彩蹙眉,不过没有问为什么,道:“惊风,你先进去见爷爷吧。”

楚惊风道:“好的。”

他突然觉得今天好像来到了一个龙潭虎穴的地方。

楚惊风眉毛一皱,不过很快的舒展,对着赵夭夭的女子笑了下,她那一双有点褐色眼珠子盯着他有点无形的压力,真是邪门。

出了厅堂,项彩引着楚惊风来到了项宏图的书房,门的颜色是朱底金漆的,挂一横匾,写着三个大字"悠然居"。

楚惊风独自一个走了进去,厅堂内窗明几净,桌椅光亮整洁。走到侧面书房,桌上笔墨纸砚样样齐备。一个老者坐在背靠的椅子上翻阅《左传》,穿一个灰色的衣衫,鹤发,桌子上放一烟杆,那烟杆也是一根有年纪的烟杆了,听说是项宏图的祖辈传下来的。那烟杆已经被几代人的手磨得光滑油亮。大约是历经了岁月的烟熏,那烟杆早已通体发红,变成血一样的绛红色,还隐隐发光,烟杆锃亮锃亮。据传,项宏图祖辈的这一根的烟杆取自福宝深山千鹰岩,千鹰岩一峰独秀,上有秀竹三五丛,当年,有涉险者,攀援上去,挖得秀竹一根,留其根部,用福宝深山薪炭,文火,七七四十九天,烤制而成。

“来了。”项宏图的声音不冷不热,“坐吧。”

楚惊风瞅着桌子上还有一些书卷,有书卷横着出来,上面字迹清秀洒脱,恣意挥洒,无拘无束。

楚惊风不卑不亢的坐下,正经八百的说道:“项爷爷,你好,我是楚惊风。”

跟项宏图打交道,用不着摸嘴他的脾气,老人的脾气难捉摸,阴晴不定,上一秒他可能还笑嘻嘻的,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楚惊风深得厚黑之学,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两人都不说话,就好像两哑巴,气氛有些诡异。

项宏图边抽着旱烟,边翻着左传,嗅了几口,发现没旱烟了,眉头微一皱,放下《左传》,就要装一锅土旱烟。这土旱烟项宏图年年种,儿子捎给他的“中华”、“熊猫”,他不抽,他说没味,没劲。

“我来。”楚惊风起身,微俯下身子,双手接过一小方形的白玉土旱烟,手指很稳定的捏出一点。

项宏图笑了,没有说话,把烟杆递到楚惊风前面。

楚惊风神色平静,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捏出旱烟丝装上,装完后,坐下,默然。

项宏图又笑了笑,点燃,使劲一口,吞云吐雾,眼眯成一条缝,快活得像神仙。

“老头子我没瞧出你还有这一份手艺。”

“还成,凑合着。”楚惊风谦虚道,后背湿透了,其中的危险自然可想而知,只要装不下这旱烟丝,抑或是不小心落下一丁点,估计自个在海滨呆不下去。

“昔日魏公侯有一句话说,家贫则思良妻,国乱则思良相,上承宗庙,下启子孙,如之何可以苟,如之何其可不慎重以求之也。国与家我分得很清楚,我也自问上得对起国家,下得起家人,我向家不说虎门将子,可在这还是有一些年历的,排的上号吧。”

“能。”楚惊风就迸出了这么一个字。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