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人跟在这个长发男子的身后,一米的距离,可以保护眼前之人,又不会给人紧迫感,
“少爷前面就是神社了。”老人突然说道,一脸的皱纹,看不出到底有多大年经了。
“到了啊。”田中真凶抬眼望去,远远地,黄色的灯笼排成一面长长的墙。
等再走近了一些,便可以隐约看到上面写着的祭典日期了。风很大,数百盏灯笼不停地摇摆着,有几盏被吹得飞了起来,落到了远处的树林里。“僧侣”们忙过去重新挂上新的灯笼。
田中真凶抬起头来,巨大的鸟居高耸在他的面前。在夜色中宛如一个忧郁而磅礴的怪兽,让人魂魄动摇。风声凄厉,宛如无数的幽魂在诉说着人与鬼的仇恨。
田中真凶,这个未来掌控者山口组的也是有史以来最年经的山口组的太子爷露出了谦卑的神色,不由双掌合十,在鸟居前微微一躬。我的先祖,你们可安好?。他不由在心中问道道。
嚓嚓声中,一队全副武装的自卫队员快速地从他们身边迎面而过,幽暗的面容在灯光下忽明忽暗,宛如百鬼夜行。在这样一个寒冷而幽深的夜,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诡秘而不可知。
这里就是人与鬼的分界啊……
不远处,有人低低地吟唱着一首诗。
“靖国的忠魂啊,请你安息。
虽然武运不再久长,虽然战歌已缈,但那光荣与悲哀,却是你的勋章。
因为你的鲜血已将樱花染红。
你那璀璨的英魂也将不再寂寞。
因为终有一日,我的魂魄也将在这里归依。”
顶起我们的太阳
“原来是田中君。”只见一个身穿麻衣僧服的男子从黑暗中走出来,他的五官看上去很普通,相信很多人看了一眼就会忘记。他叫伊藤贺,是所有僧侣中最年经却也是身份最高的一个,他是靖国神社一破大师的关门弟子。
田中真凶也对了合十:“好久不见,伊藤君。”
伊藤贺道:“请跟我来吧。”他好像已经得知了田中真凶的要来这里的目的,不仅仅是朝拜一下靖国神社,更是来和老师指点迷津的。
穿过一条布满了黑布绣着菊花的布纱,田中真凶在伊藤贺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房间。
那个老人跟在田中真凶的身后。
“你在这里等我。”田中真凶转头道。
老人默默的点头。
伊藤贺轻轻的敲门,三下,然后怕打扰一破大师似的,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脱下鞋子,踩在柔软的黑色布上。
绕是田中真凶是山口组的太子爷在这里也不敢造次,也是脱下了鞋子,穿着袜子走了进去,对着一个正坐在蒲团上打坐的花白的头发的大概五十岁上下的老人跪拜三下。
伊藤贺立在一破大师的身后。
“你的师父还好吗?”一破缓缓的张开了眼睛,对着跪拜的田中真凶道。
“家师很好,他说不日来和大师见面。”田中真凶的师父就是日本国第一的木偶大师,硅右。
“我也有很多年未见他了,也是时候该见一面了。”一破大师道,“你这一次目的是什么?”
“家师在中国布控的木偶人被人发现了。”田中真凶缓缓道来,“我想请大师帮我看看到底是何人作为?”
“你们还是在中国放了很多木偶人啊。”一破有点感叹的说,“中国国安局的特工迟早会发现的。”
田中真凶道:“麻烦大师了。”他知道一破大师一直很反对山口组暗藏木偶在中国搞情报和颠覆活动。他们尽管政见不合,但还是“朋友”。
“你的师父救过我一命,他要我做的事我还是会做的。”一破大师起身,看了田中真凶一眼,心里道,“中日永无宁日了。”
“伊藤。”一破对着伊藤贺叫了一声。
伊藤贺知道他的意思,走进了内置的小房间,从中取来一本泛着古老而神秘气息的书。
一破神色恭敬的接过这一本书:“天佑我皇。”
一破缓缓的打开那一本书,散发一种黑暗的邪恶的光芒。
一破的衣服充气球的似的暴涨着,两只眼睛开始轮流的转动,左右上下,很是可怖的情状。
那一本书开始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书本上的页数在一一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