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似乎很满意,还带她去了附近的饭馆,用完膳之后才回的府。从那以后,他在她面前谈的话题没了禁忌,什么都谈,包括朝廷的事。
有次谈到裕亲王,她忍不住问及他的近况,鳌拜说他一个月前已经从通州大营调回,继续在兵部办差。昨儿听朱厚礼说福全好象非常热衷于跑马,几乎把所有闲暇时间都用于跑马上了。琳琅听了,心里一阵阵心疼,他哪里是热衷跑马,不过是借跑马消耗体力好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而另一边皇上也过得不太如意,大婚日期定在金秋十月,可他跟赫舍里婉儿的关系仍没有任何进展,始终保持着相敬如冰的局面。孝庄对此时常忧虑,担心日后两人的关系是否和谐。
“明儿你有什么打算?”鳌拜突然问道。
她心一动,他这么问的意思……难道她有出门的机会?
“你是说出去?”她试探的问。
他点了下头,继续用布擦试着兵器。这里是鳌拜清早练功的房间,里面排放着很多武器,他正在擦试随身十几年的刀具。
终于机会来了!她极力控制着狂喜的情绪,装作一副欣然的表情,“我想去西三条那里走走,那里的外地杂耍多,卖货的也多,很热闹。”最重要的是那个路口是出路的必经之路,如果福全天天都出城跑马的话她一定可以看到他!市场人多,趁机逃跑的机会会比较大。
正暗暗计划着逃跑路线,突然一道闪光晃花了她的眼,指的她的竟是一把青光闪闪的钢刀,刀的另一端正被鳌拜把持着。她心突的一跳,猛吸了口气,手抚着胸口睁大眼睛朝他看去。
鳌拜一双隼目正灼灼的锁着她,她还以为被他看出了心思,一颗心扑嗵扑嗵跳得厉害,很是紧张。
鳌拜专注的看了她少顷,突然大笑起来:“吓到你了?就这点胆子啊!哈哈!”
她轻轻吁了口气,释然的笑了一下。他伸手拉她坐到自己身边,扔给她一块布,让她跟着自己学擦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