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又回复了一片安静。小红打开门迎福全进来,后面陆续跟进来几位喜婆,原来到仪式最后喝合苞酒的时候了。
福全走到她身边坐下,琳琅立刻闻到浓浓的酒味,他好象喝了不少酒,走路都带着几分醉意。“这个进宝胳膊断了都不怕,就怕别人封他的嘴,那比什么惩罚都难受。”福全笑,扭头冲喜婆道:“开始吧。”
他们并肩坐在床上,几位喜婆道贺行礼后,开始按仪式说起一套套的吉利话,福全接过秤杆将她的盖头挑开,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的衣带被喜婆挽成一个华丽的同心结,然后喝过合苞酒,喜婆们将枣花生栗子等物抛到床上,祈福他们早生贵子,等她们走后,福全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冗长繁琐的仪式,可算结束了。”
她笑了一下,起身倒酒给他,“喝点茶解解酒吧。”
他接过来顺手连同她的手一起握住,并拉到自己怀里,两人直直的注视着彼此,一切爱意尽在相互的眼神中。
她羞赧的垂下眼帘,他忘情的缓缓俯低头,她脸红的更厉害了却没有躲,直到他的唇温温柔柔的印上来。她心跳得飞快,渐渐的,身子变得越来越燥热,他的手在她后心抚弄着,在他的引导下,不识情愫的身子开始蠢蠢欲动,心也跟着阵阵悸颤,她有些害怕接下来将要进行的事。
他的手移向她脖下的盘扣,正要解开,紧张的她一把握住他的手,他低笑,“我只是看看你的伤。”
她脸红红的,不好意思的松开手,由他一件件褪下她的外衣,直到露出雪白香肩,包扎的布已经被血浸湿了。
他转身从一旁取过药盒,“幸好我提前备了药,早就知道会是这副情况。以后换药的事由我亲自来做,我可不想让别人碰你。”琳琅被他语话中透出的醋意逗笑。
福全动作很轻,生怕弄疼她似的,很快将药换好用新布裹上系好。做完这些事后,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朝下飘去,顷刻间黑眸变得蛰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