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颜如花:“我的确跟一个男人单独在阙台过了一夜。大王要惩罚阿房吗?阿房领受。”
他的火气“噌”的窜起,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嘶哑着吼道:“你以为寡人舍不得惩罚你吗?你怎么就这么贱?寡人不过离开几天,你就等不及去找男人了!”
她的双瞳如湖水般平静:“那又如何?大王有那么多嫔妃不还是到处留情?况且我又不是大王的嫔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宫规奈何不了我,不是连太后也没说什么吗?照样把我完好无损送回鸣玉殿。”
“你!”嬴政的眸变得血红,他用力把她推倒,暴虐地撕扯着她的衣裳,“既然你这么等不及,这么缺男人,寡人成全你!让你爽个够!”
很快,他看到她痛不欲生的眼泪,看到她殷红的鲜血……
“这是……”
她怨恨地瞪着他:“这是我们孩子的血。”
“我们的……孩子?!”这个消息,比他听到阿房偷情的消息更震惊。
“中秋那日,我们铸成了第一批宝剑,我让胡亥替我把剑送回宫,好等大王回来能第一眼看到。可有人却把我和胡亥锁在了阙台。当夜我受了风寒,醒来时,被人骗着喝下了一碗药,我不知道已经有了大王的骨肉,以为那只是普通治疗风寒的药。我浑身冰冷,留了好多好多血,整整一天一夜,没人管我,没人问我,我以为自己一定活不了了。你不知道我那时有多无助,多么希望大王能突然出现,可是,大王,你在哪儿呢!你口口声声让我做你王后,可你,却根本保护不了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即便我做了你的王后,又能活多久?我们将来若有孩子,孩子又能活多久?”
梦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心狠手辣。这番话,她一句都没提到太后,没有为自己分辩,没有痛哭流涕,可句句都刺在嬴政的心窝上。当初是她提议接太后回宫,现在,她要把太后“送”出宫去!
她不能再那么任人宰割了,她的善良、退让,并没有换来和平,反而是变本加厉的陷害!她们不仁,也休怪她不义!
她很了解面前这个男人,越是强势的男人,越怕别人说他无能,尤其是他心爱的女人。
*
梦瑶拿着秦王的手谕,到大牢放人。
几天的功夫,胡亥已经被折磨得没了人形,让人架着,才勉强站起来。
可是,赵太后却偏偏这个时候来了,挡住去路:“这个人不能放!”
梦瑶比当初进宫的时候镇定多了:“为什么?我有大王的手谕,释放胡亥。”
“不行!此人秽乱宫闱,罪不可恕!”
“秽乱宫闱?太后此话何解?”
“何解?这还用老妇说明吗?”
“太后有什么话不妨明说,阿房实在不明白,胡亥怎么秽乱宫闱了。”
“这个胡亥,与你在阙台做下的好事,宫中人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