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急的拉住冷夏的手:“那天你帮我拔针时,扎破手了?”
冷夏弯了弯唇角:“我以为你不会说那就是盅毒宿主。”
我奇怪的看着冷夏:“你知道?你知道多久了?”
“没多久,就在毒发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不过……你为何要种盅毒?”冷夏眉头皱的很紧,语气也有些冰冷。
我没有回答他的提问,只是说:“既然知道是盅毒就好办了,我这就帮你找大夫去。”
“别去!”
“难道你想死?”我错愕的问出口。
“你既然种了盅毒,怎么会不知这盅毒是何等东西,要是被人知道你是盅毒宿主,就是千千万万个你也不够用……”冷夏眼神一暗。
我心里千回百转,这盅毒究竟有多大的秘密?冷夏就是为了保全我,中了毒也甘愿受苦,我眼睛一下子又不争气的热了起来。
“别哭,你过来,我看看你。”冷夏朝我招了招手。
我呆呆站在那,不愿意再往前一步。
像是想到什么,我转身就往外跑,顾不得去管身后冷夏的呼喊。
我才跑到门外,要离开,守在门口的男子就伸手拦住了我:“郡主,王爷在唤你。”
我柳眉倒竖,语气僵硬:“你什么意思!”
“奴才只为王爷办事,王爷没有允郡主走,我就不能放。”他倔强的说着,我开始细细端看他的面容,普通的样貌,额角带着伤口,一双坚毅的眼睛。
应该是信的过的人吧?否则冷夏怎会要他去找我?
“你马骑的不错吧。”我看着他问。
他疑惑的看向我,呐呐的点头。
“带上这个,去王远先生的府上。王远,你可认识?”我说着,把怀着揣着的沾染我的血已经有些发黑的帕子递给他。
“我认得,可这?”他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