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也没有害过你……”云帝低不可闻的说着。
我只是细细的看着云帝的表情，双方僵了好一会，我缓缓开口，抱着赌的决心：“你是帝王，这后宫的妃子之间的事，你不插手，可不见得你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吧。”
云帝显然被我的话震到了，一脸的错愕。“17年前那件事不是意外。”我平稳的想是陈述一个事实那样，心里却早已乱了，我是在赌啊。
“你终究还是知道了。”我没有料到会换来云帝这样的回答，我险些站不稳，顾不上受伤的手反手抓住上官炎的手臂。
云帝只是自顾自的讲，没有看见我的反常。
“17年你母亲难产的事是假的，她被人下了药。”说到这，他也有些站不住了，扶住身边的书案。
“你明明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了。”我苍白着脸问，尽量做出了然于心的神情，身子却不住颤抖，娘是被害死的，娘是被害死的啊！
“可是事情都过去17年了，你也知道没有母亲的感受，如今你要为了17年前的恩怨杀良妃，那彩衣怎么办？她从不懂失去时的痛楚，那样对她，太残忍……”
云帝一脸希冀的看着我,可我居然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算计，心下胆颤。
“哈哈，残忍？真是可笑！她云彩衣就该是不知痛痒的公主？我就该是孤苦无依的下****？”
我已经完全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愤怒，手劲更是打了，我听到上官炎的抽气声，我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我痛，痛彻心扉！
“是的。”他闷了很久才吐出这几个字。
我却更是握紧了抓着上官炎手臂的手，伤痛的手现在早已没有了痛的感觉，一阵麻木，因为心更痛啊！
“若水！”
“你没有资格叫我！你这个保全不了妻子，卖女求安的懦夫！”
“我，难道我17年前送你出宫竟是一个巨大的过错么？我只是不想你活在宫中而已，宫里太复杂。”云帝暗了神色，可悲伤色彩却并不是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