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嘛……”方才说出一个绮的前音节,男人就收口了。他虽然很愿意和她的三无潇好好浓情蜜意一下,但是刚刚就是因为这个而……
唉,家有母老虎啊。
不知道宇文潇知晓了轩辕君说她是母老虎,会怎么样呢?
“潇绮?”
帐篷内,一个银发女子拿着柚子茶的手抖了抖:“我现在不叫慕潇绮!”
“对对对。你是宇文潇。那么……潇潇?”
蓝眸女子的眸中闪了闪红光:“你是不是想盯着两个熊猫眼去战魔兽?”
“如果有你在旁边,我死也愿意了!”
“你知道这叫什么嘛?”
“妇唱夫随。”
“轩、辕、君!”轩辕君的举动已经足够让宇文潇有气力把柚子茶的杯子给捏碎了。
“如果你把轩辕改成夫这个姓氏,我一定会……”
轩辕君,把轩辕改成夫,君不变,那就是……
扑哧。漠涯笑了出来。
宇文潇狠狠瞪它一眼,“轩辕君,我、劝、你……”
“生气了?”轩辕君试探着。
“嗯。”宇文潇难得好心好脾气地应了一声。
“啊……那怎么办。小潇潇啊,不要生气气了啦,夫君陪……啊!”轩辕君假装小媳妇的样子对手指,没想到甜蜜话说到一半,承受者就承受不住出来做城管大人维持治安了。
“轩辕君!我警告你,如果有下一次,我会用漠涯来送你……上、西、天!”
“嗷呜……”耳边是一声渺远且附和的小小小狼嚎。
晚饭时分。
“下午怎么没有看见轩辕君?”尹杺栎幸灾乐祸。
宇文潇夹青菜。
“他怎么不来吃饭?”尹雨霏微微有一些担忧。
宇文潇夹土豆。
“奇怪,他很喜欢培……”冷沦烈想说的培根被冷沦博警示地一瞪给吞了回去。
宇文潇夹了三块培根,举到众人面前:“这叫什么?”
“三培……三陪!你是说轩辕君……”
宇文潇一口咬断三块培根片,众人噤声。
落寒偷偷笑:前一个时辰……
“鸨娘,您说说,这个美人儿能卖多少钱?”男装的落寒邪魅地挑起女装轩辕君的下巴,眼中的邪恶和同情让轩辕君真正了解了宇文潇的狠厉。
鸨娘一摇一摆地走了出来,一眼定睛,这公子俊美,这姑娘娇媚,立刻谄媚:“哎呦,公子哟,这可是个大美人呀!”
鸨娘眼珠一转,这里是历练地,同时也是人流密集地,自然有不少的粗汉子需要发泄,靡靡之地也不知开了多少家,如今隔壁就是一家。但若是把这个姑娘……何愁收额?
“哈哈!算你有眼光!这样吧,本公子今天高兴,就把她低价点卖给你,可是……”落寒尽力抵抗鸨娘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儿,附耳说了几句。
“你说她是哑巴?没关系,这档子儿事和哑不哑有何关系?”鸨娘一口答应,付给落寒一千两银币的票
“这……”落寒装作不满意,整了整马鞍欲离去。
“公子!”鸨娘立马喊住落寒,咬了咬满口黄牙,给了落寒一张两千两的金币票。
“嗯!给你了!”落寒在鸨娘身边转了一圈,驾马扔下轩辕君离去。
这个青楼是在皮埃尔峡谷的入口处:千机隧道附近,所以人流显得格外密集,因为试炼者一般先从千机隧道一点点朝里走。
很好。落寒掂了掂手中的一万两银币票和三千两金币票。这是哪里来的?自然是她偷来的!
回去给少爷,得表扬!还能拿到一些零花钱……
好了,回忆结束。
宇文潇一个响指,一支小光剑窜出来正中落寒嘴角,正在笑的落寒忽然感到嘴角一麻,然后自己的脸部肌肉就不能动了。
“少……唔,爷?”落寒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宇文潇斜睨她一眼:“口眼歪斜,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
落寒欲哭无泪,腹黑的少爷啊:“少爷,我这就把银票给你……”
“哦?有银票?”
“嗯嗯,少爷,怎么可以白送呢,这是九千两银票和三千两金票,请您过目。”
“嗯。”宇文潇接过那一叠票子,“把一千两银票拿过来,做我的零用钱。”
可怜的落寒,竟然听成了“把一千两银票拿过来,做你的零用钱”,那个高兴啊,“少爷,给您,这就是一千两银票……”
众人同情。
宇文潇点点头,站了起来:“很乖,把钱都给我了。至于你要零花钱,问漠涯要吧!我会把这些钱给它的。我吃饱了。”
落寒这才明白自己竟然把一千两银票拱手给了自家腹黑少爷……
“不,不要……”
睡梦中,银发的少女的双手无助的挥动着,想要抓住些什么,却总是无力的垂下。
“不要……袁君,求你不要……”
床边,同样是一位少女,带着点点冷笑,贴近那少女额头的手心中,是一团白色的光芒,却一点也不圣洁……这团光,就是床上银发少女的痛苦所在。
“若是让轩辕君知道了这些,他会怎么想呢?”床边的少女,勾起一抹妖艳至极的微笑,光芒瞬间亮彻了整个帐篷。
“袁君。”银发少女忽然冷静下来,梦呓逐渐冰冷,“这就是你说的好戏?很好,很好。我很高兴。”
正欲离去的少女脚步一顿,蹩了眉头折返坐在床上。
“如果你想让我吃醋伤心难过气愤,我告诉你,你失败了。我很高兴、很高兴很高兴。”
坚强到令人垂泪的银色玫瑰。
“时别一年,袁门主还是那样的强猛。”
践踏着献血而来的纯洁少女。
“呵呵,为什么杀她?嗯,你今天让我来和你一起看好戏,可我只看到限……制级,所以,我给你看好戏啊!”
隐藏于粉色面具的黑夜之狼。
“不,不要在这里!袁君!你今天做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不要!袁君!你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面临着交织纷争的雨中之花。
“袁君……你不会死的!”
压抑着一切信念的高歌之鹰。
“袁川,不要,请你不要杀了他……”
展望着无望光明的凋零身躯。
似乎一直以来就决定了一样,似乎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一样。仿佛循着看不见的路线一般;如招手那般地想更接近窥见谜题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