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想要看你跳舞？”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一直提这件事，”我说，“其实现在生活挺好的啊，就算我不能跳舞，也可以找其他工作的。”
成雅问我：“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聂青玄身边每个女人都是学跳舞的？不止顾欢宜、我、你，还有他未婚妻艾琳，还有很多很多没名没分的小角色，统统都是学舞蹈的。我总觉得这事很奇怪！”
我问她：“你怎么看？”
她冷冷地笑着：“我要是知道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她说这话的表情就像是在说：她若是清楚原因，也不会轮到我一样。
我心里有些不自在，叹了口气：“他以后终究是会和艾琳结婚的，你不用想太多，早离开也是一种解脱，你看顾欢宜现在过得多好？”
“好？”成雅鄙夷地回了一句，“好就不会连度蜜月的钱都没有，刚结婚就继续工作。你看她现在的工作室，都还是聂青玄出钱的。凡是跟他有过那么一点点关系的女人，总能捞到好处，我凭什么要放手？”
我无奈地笑了笑：“那你去吧，这事我不想管了。”
“我……”成雅这才回过神来，似乎刚才意识到她在跟我说话，忙解释道，“兰君，我没有其他的意思，真的……我刚刚太激动了。我以前的确是那么想的，可是，聂青玄这个人，我至今都弄不明白，我不希望你就这么陷进去，虽然我知道，我知道他是爱你的，可是……”
我问她：“你们是不是还知道其他的事？”
成雅猛地摇头：“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能说！”
她紧紧抱住了手臂：“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不能让我一个人来背负，你如果想知道，该去问顾欢宜，还不是我。”
这个时候的成雅就像是个陌生人，仿佛我从来都不曾认识过她。我无法想象她脸上露出的冷漠，像是陷入回忆之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