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聂青玄,那不是赌注,而是我,真的想和他在一起。
可是,他又将我置身于何地呢?
如果我们不那么认真,也许我们就能轻松许多。
一会儿,成雅布置好餐桌,邀丹尼斯入座。中餐自是配不得红酒,成雅斟一小杯高粱递给丹尼斯。丹尼斯皱紧了眉头,微微尝了一口,只觉喉咙辣得厉害。
成雅大笑起来:“还好你没一口喝下去,要不然呛死你!”
丹尼斯笑:“这酒太厉害,味道不怎么好喝。”
“当然不比你们酸酸甜甜的洋酒了……”
整个饭桌上,丹尼斯与成雅相谈甚欢。
丹尼斯说:“希望下次还能品尝成小姐的手艺。”成雅就笑得合不拢嘴。
后来成雅跟我说:“你看,这种关系多微妙,你情我愿,谁都没有强求。”只怕丹尼斯都不知道她心中真实想法。
我的舞蹈老师莫妮卡是一位黑人女性,她做事认真,为人和蔼。她甚至还一直与我强调:“舞蹈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一种爱好。但对有些人来说,却是生命。你要努力地实现它与自身融合的价值。”
她也说:“你们中国女孩很有毅力,经常来接你的那个女孩也身姿不凡,光从体格和气质上看,也能看出是常年练舞的女孩。”
她说得很不错,我们三人之中,我脚部受伤,顾欢宜失去毕业推荐,唯有成雅一直留到了最后,还成功获得了推荐资格,但她并没有接受,因为不久之后她就来到了美国陪我。
莫妮卡说:“让你的朋友一起来吧,参加入学考试。”
我回去跟成雅提起这事,她没有异议。“好是好,不过我打工赚钱比上学花钱更实际。”
“哪有那么多实不实际的?聂青玄虽然人不在这里,但钱还在这里,就算我不会用,你也知道怎么用的。”
成雅嘟着嘴:“你故意气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