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话不要说的太满,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耗子,放狗!”我一声令下。
耗子抢过海甲乙手中的栓狗绳子迅速解开绳套,两只细犬听到马瞎子的声音早就呲着牙往前挣了,此刻觉得脖子上失去了束缚发了疯一样狂吠着冲着他扑了上去。可这马瞎子依旧从容不怕,就连动也懒得动一下,任凭那两条凶残的细犬冲到近前。
他的速度极快,突然从袖子里抖出一块碎花布。这碎花布样式十分古旧,就好似是前朝时乡下妇女做衣服面用的那种粗布一样的花式,他轻轻地在空中抖动了下那花布,花布里不知浸了什么药粉,瞬间被它抖得飘散开来,正好被那两条狗儿闻到。
“不好,有毒,别闻!”海甲乙提醒我们。
我们赶紧用一只手捂住了口鼻,这事都有经验。一个个先是用另一只手取出清水,让后再找来一块手帕,把手帕浸一浸,代替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但狗虽然忠诚,可很少有头脑的,有头脑的狗也不一定凶猛,这些药粉被两条狗儿闻到后,它俩马上就停止了攻击,一个个眼神迷迷怔怔的委在马瞎子脚下开始发贱舔着他。
“畜生就是畜生,到关键时候指望不上!”我说。
这时就看马瞎子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两条狗儿的头,好似是主人对爱犬的爱抚一样。两条狗儿也温顺地等着他这位新主人的馈赠。他只是在两条狗的脑门上分别拍了一下,我清楚的看到那两条细犬的身体被它拍后猛地一怔。
八九十年代,中国曾经流传过一个说法,那时候经常有丢孩子的,民间说法,说这些偷小孩的都是用一种叫“拍花”的手段让孩子们乖乖地跟着他们走的。至于这“拍花”是个啥手段当时老百姓也是传的五花八门,越穿越邪乎,最后都说拍花的是一种邪术。
一直到了后期了,公安局严打抓住了几个拍花的老太太才真正把这种邪术破译了。原来“拍花”的老太太手掌上,有两根手指的缝隙夹着一根很细的针,针里含着某种催眠的毒品。这老太太一般都是长的慈眉善目的,拍孩子们脑袋一下,毒品就渗透入神经了,孩子们本来抵抗力就弱,再加上他给点糖果,然后再用类似于催眠术的手段可不就让孩子乖乖地跟着他走了嘛!
我看在眼里,心想估计这马瞎子用的也是早期的这个手段,也是个常在江湖走的人物啊!这种恶人留他在世上指不定以后要祸害多少人呢,海老爷子说的对,就应该在此处结局了他的性命!至此,我也开始动了杀机,从腰间抽出了镜面匣子压上了弹夹。
可还未等我瞄准对他开枪呢,忽然就见那两条细犬转过头来,面目可憎地瞪着我们。
“哎呀!坏了!这两条畜生要反水!”我大喝。
果不其然,两条恶犬发了疯一样反身就冲我们扑咬过来,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