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湮月假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着,掩面的时候还偷偷在袖子间留了一条缝,时刻观察着两个人的面部表情。
司徒诀嘴角抽搐,破冰一脸死相。两人面面相觑的无奈看在水湮月眼里,有种暗爽的情绪油然而生。可是要忍住,水湮月告诫自己,整过他们之后还不能够让他们知道被整了,这个才是整蛊学问的最高境界啊!
“月儿,那你想怎么样?”司徒诀谦和问道,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气势,当下情势一高一低,天平完全往水湮月一边失衡地偏。
“不想怎么样,也不能怎么样。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就是被骗了一下吗?没啥大不了,反正我失去了记忆,也不认识谁是我爹,告状也不知道向谁告去,还不是你们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的嘛!”一席话说的可怜兮兮,一席话说的司徒诀坐卧不安,说的破冰蹭地从软轿上蹿了起来。
看这情形,水湮月实在想捧腹大笑,可是不行,不能够前功尽弃。
水湮月继续啼哭,(ps:当然是假的啦,哭哭啼啼的样子咱家聪明的月月还是会滴……),一边抹眼泪一边装个受尽欺负的小媳妇样子。
“小月儿,你就绕了我们吧,说你想怎么样,我们绝不含糊!”破冰拍着胸脯保证到,掏掏耳朵,他有点不堪重负了。
“绕了你们?二哥,你做错过什么吗?”水湮月突然惊梦醒来一样,迷茫地盯着破冰,继续忽悠他。
“错,错啦,错在没有阻止你家亲亲相公啊!”破冰结结巴巴地说,明摆着不是真话。可是他吞吞口水之后,只敢说这个经过加工歪曲的理由来。
“哦,这样啊,那二哥其实没有欺负月儿啊,月儿不怪你的,都怪这个人……”愤恨地指着躺在床上受伤不得起身的司徒诀,水湮月声泪俱下地控诉着,然后别有深意地说没有破冰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