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金钱癖,是金钱控。”
水湮月笑的那叫一个贼兮兮,咳嗽一声,端直了身子,继续正色道:“是一个很灵验的游方术士说的,今年我命犯金银,被染了偏财气,得上这个叫金钱控的毛病。”
司徒诀一听,傻眼了。不管是金钱癖还是金钱控,反正也是没差的,他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想知道有没有的医治。
“月儿,那个术士还说了什么吗?”
司徒诀问道。
“没有,那个术士说要破这金钱控就必须筑起一座金屋,让我在里面驻足一月,才能够完全好转。”
水湮月灵机一动,突然想到金屋藏娇那个典故,也照葫芦画瓢地来了一个。
“这个简单,我立刻命人去做。”
司徒诀起身,只要有办法治好水湮月,再难的事情他也会尽力去做,何况这个只需要金子就可以解决的方法。
“等等,那术士说了,那筑金屋的金子必须是我凭自己能力挣来的。”
水湮月不希望编出来的一个谎言这么快就让财大气粗的司徒诀给解决了,若真是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没有大展拳脚的机会了。赶紧又编出个说法来阻止了司徒诀。
这个理由不牵强,却很绝。必须自己挣钱,多好的理由。水湮月每每想到就要偷笑一回,给了自己台阶不说,还让自己有机会在商海里面畅游。
“月儿,那术士的话能信吗?”
司徒诀犹豫起来,只要是金屋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管是谁出资的呢?
“不知道,也许不可信吧!”
水湮月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眼睛却已经直勾勾盯着桌上那堆东西去了,吞吞口水说道:“我等会把这些拿去变卖好了,换些银两放在身边实用。”
以退为进,水湮月先是装着不在意,然后摆出一副受金钱摆布的样子,叫司徒诀不信都不行。
“啧啧啧,有银两才好用啊!”
水湮月嘴巴上还在唠叨,余光瞥了一眼司徒诀。看着俊颜上说不出的郁闷,心里乐呵的快要开花了,却还要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