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水湮月没有弄清楚自己怎么来此,又是到底怎么会代替了他们口中的月。可是有一份这样的挚爱摆在眼前,却让她不敢接受,怕在那份原本就是别人的美好爱情中,自己永远是个替代品。
“月儿怎么这么客气了?”
这次与水湮月相遇,司徒诀已经在适应她的多变和无厘头。现在突然听见不讲理的水湮月以礼相待,还真的不适应了。
“哪有,诀要带我去酒楼又不用我付钱,难道这样都不用先说声谢谢吗?”
低落的情绪在水湮月的脸上只会浅浅浮现,然后消失殆尽。乐天的她下一秒还是个一切向钱看财迷丫头,开心地继续调戏着司徒诀。
“月儿……”
司徒诀沉声唤了一句,然后陷入沉默之中。他的月儿现在当真是三句话离不开钱,除了钱还是钱。
“三弟,下马了。”
快到悦来酒楼的时候,身后的破冰加快的速度追上来,喊住正在愣神的司徒诀。
“吁……”
勒住马儿身上的缰绳,司徒诀停住了行的不怎么快的马。然后利落地翻身下马,再伸手来接水湮月。
“慢点。”
见水湮月拽着马脖子上的鬃毛准备立起身子,司徒诀立刻被她吓出一身冷汗。马脖子上的鬃毛可不是随便拽的,尤其是他的红岩。脾气暴躁不说,还很古怪,今天能够让水湮月坐上也算是出奇了,这么乖地没有发过脾气。
“嘶嚎……”
果然不出司徒诀所料,脾气不好的红岩发飙了,马屁股一扭,前蹄上扬在空中踢了几下,很轻松就将还坐在背上的水湮月给甩了下来。
“月。”
司徒诀眼疾手快,凌空踩着灵动的步子奔过去,接住了做自由落体运动的水湮月。
“三弟,你怎么训练马的?”
见着火大的红岩在街道上奔走乱窜,破冰骑着马就追,在经过司徒诀身边时,犀利地丢下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