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赢!”她要求。
“你下来!”
未知的脖子很疼,苏月也是个下手没轻重的主。
“我不!”
未知飞快将双手伸到背后,扯住苏月的身子往下拽,苏月没想到他来这么一手,一介正人君子,居然胆敢伸咸猪手在她身上乱摸一气。
情急之下,她也不要赢了,再不跳下来,未知的手不知会摸到哪里。
“你真过分!”她整理着凌乱的衣服,气冲冲地说,“如果趴在你身后的是个男人……”
她想说,男人才不怕他非礼。要不是她担心被吃豆腐,他根本摆脱不了她。
“问题是,没有哪个男人会使用你这一招。”未知摸摸脖子,感到火辣辣的疼,还摸到五个月牙形的指甲印。
两人再次摆开格斗的架势。
这一次苏月瞅准了未知的长发,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再次出击,挥拳,没击中,踢腿,扑个空,再使用转移目标的伎俩,不灵了。
未知腰一躬,长发正好从脑袋两侧垂下来,苏月喜上眉梢,伸手就去抓。
金木族人爱惜自己的长发就像爱惜生命一样,未知眼睁睁看着苏月像抓绳子似的抓住自己的两束长发,又不忍心跟她拉扯,生怕把头发弄断了。
他算是明白了,这个小妮子根本不是来训练的,而是来折磨人的。
“松开!”他再一次喊道。
“我不!”苏月暗自发笑,未知的长发又黑又亮,手感很好,他可以去做男性洗发水广告了。
一个金木族勇士被这样耍弄,很没面子。
可是谁让他刚才当众“非礼”她呢?
他们再次陷入僵持状态。
苏月也不想这样,可她不愿被未知打败,只好使用些旁门左道的功夫。潜意识里,她想利用挟持他的机会逼他说真心话。
“我不教你了,回你的油河部落去!”未知突然说。
这是他说得最狠的一句话了。
“你真的要我走?”苏月犹如一盆冷水浇下,浑身冰凉。
她把双手按在他的胸前,慢慢松开他的长发,往后退了两步。
未知比苏月还要紧张——因为他看见她的眼眶里一瞬间就涌出了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滴落。他不知道这句话会令她如此伤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啊?
有一次苏月做了个梦,巫师要赶她走,不管她怎么苦苦哀求都没用,醒来以后,她继续哭,一直哭到天亮。
未知刚才说的话,仿佛就是那个梦境现实中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