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传来女人的凄厉的叫声,又像是痛苦的呻吟。苏月一惊,他们在杀人?
晨星仿佛看穿了苏月的心思,灵活地将手伸到她的脑后,把她的脸扳正,轻声说:“我不会那么粗鲁的。”他的嘴唇瞬间覆盖上了她的。
苏月瞳孔放大,呼吸几乎停止了,一股柔情蜜意从头传递到脚后跟。晨星宽大温暖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腰肢、后背。苏月的身体一阵电麻般的酥软。不知不觉,她感到一片清凉——白裙被晨星完全除下了。
巫师的脸在苏月脑海里一闪而过。她从迷情中醒过来,急速从晨星臂弯中滑下,拉起地上的一条黑毛毯慌乱地遮住身体。
“现在不行、不行,我害怕。”她语无伦次。
“不用怕,我是你丈夫。”晨星健壮的身躯靠过来。
“我没准备好,我年纪还小呢。”苏月哀求着,拼命往后退,手里的毯子抓得紧紧的。
晨星莫名其妙,在他看来,苏月正处于女人最鲜活靓丽的阶段,部落里很多比她年纪小的女孩都当了母亲。他没有杀害奥塔族的人,对她也是百般呵护,她没有理由不顺从他。
眼看晨星从亢奋中渐渐冷静,苏月进一步请求道:“我要回奥塔部落,放了我吧。”
原来如此!晨星恼火地想,莫非她在奥塔族有心上人了?他一想到当时奥塔族的那个巫师将苏月抱起的情景就怒不可遏。
“不许再提奥塔族!你是我妻子,哪儿也不准去。”晨星想要扯掉苏月的毯子,只见她泪光盈盈,下巴缩在两膝间,啜泣不止,光滑****的肩膀微微抖动着。他垂下了手,难道他真要让她和其他帐篷里的女人一样痛苦地尖叫吗?
他背过身,掂起苏月的白裙子,上面还有模模糊糊的油彩痕迹。他想起那个月夜,她紧张慌乱的神情与今晚如出一辙。然而那时他还不能带走她,现在她安安稳稳坐在他的帐篷里。给她时间吧,她最终会成为他真正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