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沉着脸看着我说:“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问你怎么回答的。”
说实话,让我当着他的面说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我犹豫了半天却还是不知道怎么说的好:“我……呃……”
“嗯?”
我恼怒的看着他:“不知道怎么说嘛!”
他引诱着我说:“你要是说了,我可是有惊喜给你的。”
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惊喜,不稀罕。”
他见这招不凑效,便威胁着说:“那你现在不说,我明日去问母后不也知道了么?那样你反而会更不好意思。”
瞪了他一眼,我深深吸了口气:“我就说一次你可听好了,我的回答是:大度?太后应该可以知道,在爱情面前,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说自己是大度的。臣妾不曾跟任何后宫嫔妃计较,并不是说臣妾大度,而是臣妾的整颗心都给了皇上,没有多余的心再去在意这些了。再说了,臣妾又何必去计较,皇上的一颗心并不是哪个嫔妃去计较就能得到的,只有因为爱才能拥有的。”一口气说完感觉还真累。
刚说完元祯的双唇就欺了下来,紧紧的抱着我深深的亲吻着,我闭上双眼承受着他的激情。自己也热切的回应着,感觉到我的回应,他便加深了这个吻,不停的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完了,我又感觉快喘不过气来了。元祯马上离开我的唇,把吻转到我的鼻子,双眼,额头和耳朵……
一阵激情过后,我轻轻的的抚摸着他胸前的那个伤疤:“这是我造成的呢!”
他笑了笑,亦伸手摸着我的剑伤:“这亦是因我而起呢!这是我们两的见证。”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若幽,谢谢你,谢谢你能够爱我,也谢谢你能够让我爱你。”
“傻瓜,怎么会说这种话呢?”忽然听到他肚子传来“咕隆咕隆”的声音,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不会是没用晚膳吧?”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呃……今天一着急就给忘了,还不都是因为你。”
这个傻男人,虽说只有女人在恋爱的时候才晕头转向的?虽然男人在接了婚以后就没那么体贴了?谁说男人只有在昏了头的时候才会说情话呢?元祯,对于不善表达感情的我,你还能如此的坚持,不能不说是我的福气。
每天这样的过日子却也不会感觉有多么的难以忍受,以前总是感觉日子难熬,总是感觉活着没什么意思,其实也不是说想死,而是感觉若有似无,整个人都是那么的飘然没有真实感。如今却还是同一片蓝天,同一个人,整个心境就不一样了,不因为别的,只因心里多了一份牵挂,感情有了寄托,那便是一种真实的存在。爱情古往今来似乎都是比较能改变一个人的,而能改变男人的却是权势和女人,不管与权势相较之我会输得有多么的惨,最起码我成了这个男人心目中绝无仅有的女人。
这天午后,跟伯凌玩着的时候,他说要吃香蕉,我便给他剥了个香蕉,那小子三下五除二的给解决掉了还要,我就接着再给他剥了一个,却也没发现他把吃了的香蕉皮扔在地上,等他把第二个吃完也扔在地上的时候我才发现。因为平日里我都不让他们帮他做些擦屁股的事,所以他们倒也没有想着捡那些香蕉皮。我顿时就对跑过来玩着的伯凌说:“伯凌,快些把香蕉皮捡起来了再玩。”
可能是被游戏给吸引住了,他却只是咕噜着:“妈妈,他们捡。”
我马上从他手中夺过我给他做的积木:“伯凌乖,捡完了再玩。”
他竟然跟我执拗:“他们不是会做么?”
什么时候他竟然有了这种思想?我有些生气地说:“你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他们做?”
他竟然满口大人口气的说:“他们是奴才。”
“是谁告诉你这种思想的?”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从来就不喜欢这种高人一等的口气,当然也不允许我的孩子有这种思想:“伯凌,妈妈再说一次啊,捡起来。”
他竟然等着眼睛看着我一动不动。
看他这样,我气得一把抓过他就欲打下手。
紫鹃他们马上捡起香蕉皮说:“娘娘万万使不得呀!奴才们已经捡起来了,快放下太子,太子年幼。”
我瞪了他们一眼:“你们最好是把香蕉皮放到原处。”看他们缓缓的放回香蕉皮,我便抡起手就在伯凌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几下。
满屋子的奴才都被吓得磕着头。
小小的伯凌哪里受过这种待遇,顿时就被打得哭了出来,边哭边骂:“若幽坏,若幽坏。”
我不禁失笑的看着他,是谁教他叫我若幽的?那些我到不在意:“你要是不捡起来,若幽会更坏。”
可是他只是在那哭着,却看都不看香蕉皮一眼。
我举起手欲再打他,不想手还没到他却哭得更厉害了。
忽然一个声音传了进来:“我的小伯凌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呀?”
我还没来及提醒,刚进厅的元祯便一脚踩着一个香蕉皮滑了一丈远。
我们不可思议的看着向前滑动着的他,正前方正是放花瓶的案几,刹那间,只听“碰”的一声花瓶落地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沉闷的倒地声,那是身体与地面激烈相撞的声音,元祯重重的滑倒在地。
顿时满屋子的人都忘记了动作,都是傻傻的看着地上的元祯。
我看着直挺挺躺在地上的他,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办;紫鹃他们都只是长大了嘴看着元祯,那种表情就像活活的咽下了一只蛤蟆;而小莲子跟夸张的是跟着走进来的时候,看到元祯摔倒在地,自己也给吓得摔在地上了。堂堂的一国之君就这样一跤摔在面前,还真让人有点难以接受。过了一会儿,所有人都记起该跪在地上了,因为在皇上面前,皇上跪着你就不能站着,更何况是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