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羊种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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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

李天橙还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对于突然出现的猴子感到懊恼,猴子天性调皮捣蛋,被它抢走了猎枪,该怎么要回来呢?

看着猴子叽叽喳喳,望着树下野人得意洋洋,李天橙有点手无所措。

李天橙哄猴子,“猴哥,把枪给我。”

野人伸手打了一个响指,猴子扔了枪下去,野人轻松接着。

李天橙瞪着神奇目光,又看看猴子,猴子端坐枝头,不与李天橙对接目光,好像说他是无辜,或者他是失手了。

野人打口哨,野猴子从树枝跳下来,爬上野人身上,李天橙的眼睛快要掉到地上。原来猴子跟野人是一伙人,更可怕这位野人得了什么神功,野性十足的狼,不怕死的羊,突如其来的猴子都听他的话,这个人神了。

李天橙说,“你什么人?”

野人说,“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现在你要乖乖下来。”

李天橙爬下来,跳到野人面前,看着猴子很乖趴在野人肩上,想象到了《西游记》的齐天大圣孙悟空。

这时候草丛钻出狼,狼口里咬着一根绳子,后面跟出来一只羊,这个世界真的变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狼跟羊也能友好共处的道理是一个现实的道理,道理就在眼前。

狼把羊牵了回来,狼乖乖坐到主人身边,羊跑到一边吃草,想象不出来的和谐。

野人把枪扔给李天橙,说,“枪是来打敌人,不是打自己人,也不要浪费一颗子弹,尤其用枪对着我时候,是非常愚蠢行为。即使你是神枪手,开枪要合理。”

李天橙把枪背身后,“你是谁?”

野人,“无名……也无姓。”

李天橙说,“总不能叫你喂吧!”

野人笑,“喂?不好听,叫我老头吧!”

李天橙说,“叫老头没礼貌。”

野人大笑,“你乱开枪对我就有礼了?”

李天橙说,“叫老猴吧!猴子的猴!”

野人点头,“老猴就老猴。”

李天橙很好奇这个叫老猴的野人,好奇他用什么办法使野林的动物成为他的好朋友。

李天橙问,“你经常在树林吧?”

老猴,“已经融为一体了。”

“你是山里的王。”李天橙说,他好奇老猴,宛如传说中的山神。

老猴说,“一切平等,我只是一份子。如果我是王的话,这篇树林的生态早已经破坏了。”

李天橙说,“为什么?”

老猴说,“现在有皇帝吗?”

“没有。”李天橙说,“但是有领导者。”

“领导者不等于皇帝,领导是带头人,其他人信不信他是一回事,作为王者你不信他,他没面子,你就麻烦了。”

李天橙说,“你有敌手吗?”

“有,不可能没有,谁都想成为王。”

李天橙在理清思路,“那是有王,还是没有王?”

“没有。”老猴说,“只是有人想成为王。”

李天橙说,“在树林里面,如果有其他动物想成为王,你怎么办?”

老猴站着说话累,坐下来,猴子跳上了树,狼坐到树下,羊还是吃草,吃草,再吃草。

李天橙坐了下来。

老猴说,“动物不是人,动物只有捕食者和被捕食者,人比较复杂,有些人很想当王,歪念的领导者会把自己当成王来看待,好高骛远。”

老猴说话好像资深老师讲世间道理,话中带有生活时态,会是过去时,会是现在进行时,或者未来进行时。

跟老猴聊了一些话,李天橙知道了老猴原来是他的同村,年轻时候是猎人,后来受什么刺激隐居山上,老猴没有多聊,李天橙没有问。

老猴说了很多他的山林生存之道,重要的生存之道是跟动物交朋友,说出来很好听,做起来很难,交朋友原则是信任,老猴总结出来的。

最后离别时候,老猴说了李天橙的“羊种狼”并不是真正的“羊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