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傲凡赶紧抱头痛呼,该死的,这人倒霉喝水都塞牙缝。
“哈哈。。。。。。。。”这下换作杜涩在一旁看好戏了,活该,谁让你自己不怀好心来的。
东临傲凡恨恨的睇了她一眼,转过头不看她,径自的承受着那份痒痒的感觉。
他就是宁愿痒,宁愿难受也不会求她。
“真的不求??”过了好久,杜涩笑够了之后,问着东临傲凡。
而东临傲凡只是挪动了下身子,拉了拉衣袍,假装没听到她的话。
“好,好啊,一会儿难受了可别再来求我啊。”杜涩无所谓的冲他摆了摆手,又继续拿着桌上的点心吃了起来。
东临傲凡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心里,独自承受着那份极不舒适的痒痒。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之久,东临傲凡突然感觉身上的那阵痒痛越来越甚,手使劲的挠着,但是却并没有减缓的意思,嘴里发出一阵难受的惊呼声。
而杜涩则一边在那里半眯着,仿佛没听到他的惊呼及痛吼般,但是嘴角泛起的笑意,却是出卖了她。
“臭女人,你。。。。。。。。”
东临傲凡眼睛怒瞪着杜涩,话才刚说到一半,便被她给打断,很是简单的说了句,“想解,求我。”
她的双眼仍半眯着,粉润的红唇鲜艳欲滴,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此时的她看起来甚是诱人。
该死,要是他现在不是浑身痒痒的话,肯定会好好的欣赏一番。
但是这女人,明显的是个披着羊皮的母狼,他现在都已经痒得不行了,她居然还有心思坚持着自己的原则。
杜涩本以为他会急着过来求她的,但是她又等了好一阵,那男人居然还没有过来的意思。
****散这毒说毒不毒,但是要是在三个时辰内没有解药的话,中毒人就会被自己全身抓得血流不止,甚至可能会死。
她只是想惩罚惩罚他,可不想因此而玩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