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低头的瞬间没有注意,头不小心磕在了桌子上,发出一阵响声。
“哎哟,这该死的什么破桌子,竟敢来撞本小姐。”杜涩捂着头,嘴里不住的抱怨着。
“小姐,幸好你还知道那个是桌子,没有说成地板——”冬蚕和夏桑对视了一眼后,无语的对杜涩说着。
“我当然知道它是桌子,开玩笑——哎哟——”杜涩的话还没说到一半,头就又痛了起来,继续捂头痛叫着。
两个丫环见状,同时摇了摇头,向她走了过去,走近杜涩,看到她额头上的那个大大的红红的包,两个丫环吓住了。
“小姐,你这一晚到底嗑了多少次头啊。”夏桑看着杜涩,开口问道。
“什么磕头,那是桌子碰我,好不好,丫的,你们两个看来是眼睛有问题。”杜涩不好意思说自己因为东临傲凡一晚没睡,只好嘴硬的没话找话。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不跟你争了。”反正争了也没用,死鸭子嘴硬的小姐,她们又不是不知道。
夏桑不由分说的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一小瓶药给杜涩抹上,一边说着,“小姐啊,那个宿公子好像来了。”
“啊??他来做什么??”夏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杜涩给一口打断。
“小姐,应该说你糊涂,还是记性不好呢??”夏桑看着杜涩,一阵无语问苍天。
这话又从何说起,杜涩白了夏桑一眼,没有说话。
夏桑忙接口道,“您不是叫他来,今天要排练吗??还是唱曲给他呢,怎么才一天时间就给忘记了。”
听到夏桑这么一说,杜涩这才猛然醒悟过来,对啊,她好像有这样说呢,怎么能就这么忘记了呢。
想到这里,杜涩拍了拍头,“瞧我这颗脑袋,真是比木鱼脑袋还要笨了。”
杜涩的脸上闪过一阵尴尬的笑,往冬蚕和夏桑看去。
“得了,小姐,您就别洗我们的脑袋了。”开玩笑,谁敢说她的脑袋是木鱼袋呢,除非她们不想活了还差不多。
打闹中,夏桑加快了上药的速度,不一会儿,三人一起往楼下走了去。
早上的季院是安静的,除了几个打扫的丫环之外,大厅里一片寂静,宿风此时正在大厅的中央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