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犹如别人说的,握久了,囚久了,爱久了,那人就是她的。火缚看来很明白,他是让她看久,他叫她与他相处就戴着这个看清他,她本谁也记不清容貌,若只看清他,脑里浮起什么,就会只有他而已。
这时候,火缚不情愿的声音飘过来。“……你刚才做什么去了?”等于那口气,认了误会她了,但还是她的错,她有罪,是她不在床前的意思。
“你的爱妃来找我麻烦!”织萝也不客气。
“镜架戴上。”她眼睛没焦距更美,但那里也没他了。
织萝照着做。
“谁找你麻烦。”
“太后呀,玥妃呀,武昭仪呀,看热闹的就更多了。”织萝轻轻一哼,拿了个苹果。
“为什么不说左冰水左冰羽?这种事怎么可能少得她们。”
尴尬。“哈,陛下真是英联明。”她不就是有那么一小点点护短吗,没告发自家人,她的护短层面,向来是一层层地。
“她们怎么敢来找你?”
“还不是你治理了太后的宝贝儿子,大家都同仇敌忾对向我了。”
“你又如何全身而退?”
织萝抛着苹果,语重心长,“……火缚,我不是省油的灯,你知道。”
火缚有点紧张,她向来淡定,能让她不淡定了,就是她心里起变化了,果然。
“火缚,我想见他们了。”
火缚抓紧床床沿,死死的以赤裸裸的目光威胁织萝不许说了。
“火缚,我叫你火缚不叫陛下,是因为事情都清楚了,我也越想越清楚了,我想得到点什么,你太冷了,还不够暖,左家也太冷了,就算是慈父慈母的左将军夫妇,他们对我也没半分真心,不过是利用,外加以另一种方式帮助他们的女儿应对我这们出身比她们女儿高贵的养女。”
“其实我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过去十年左将军夫妇对我好,但左冰水她们戏弄我,他们是一家之主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是我没告状,但一定要告状他们才能发现的?”
“只有一个答案,他们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只要不闹到他们面前,他们是有意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