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美人,总是离不开的。
英雄赠美人,美人爱英雄。
霸王别姬成绝唱,美人计下定乾坤。
英雄、美人是密不可分的。
英雄是本领高强,勇武过人的人。美人是美貌的女子。
英雄配美人,美人惜英雄。
酥雨纷纷,细雨绵绵,芙蓉谷幽静处,谷主苏媚仰天长叹。仰天看桐树,桐花特可伶,愿天无霜雪,梧子得千年,乘月得芙蓉,夜夜得莲子。苏媚不禁回想当年。
“少谷主,慢点,别丢下我。”
“吁,环翠啊!你的小红枣还不赖啊,骑了那么多路还能赶的上我的千里银河一点红啊!"为了掩人耳目,苏媚特地的头戴斗笠,扮作男装,将马止住,缓缓而行。
从后赶来的小丫头环翠道:“少谷主,回去定要被谷主责骂了,我们不如回去吧,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苏媚道:“别担心,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没事的,娘不会对我动怒的。”
环翠既忧心又害怕道:“我们私自出谷,可犯了门规,我们还是回去吧。”
苏媚嫣然一笑道:“环翠,你是我的丫头,还是我娘的,你怎么老听她的呢?”
“谷主不是常说世上人心歹毒,切不可出谷。
“那我倒是更要出去看看,究竟人心是如何邪恶的,以后我也可以好好的和姐妹说说。”
“这……”
“这什么这,环翠,你看天色已晚,我们应该到前方看看是否有地方落脚。”
“少谷主,前方有市集,我们过去看看,找个客栈暂且住下吧。”
“嗯,好。”
两人牵着各自的马走向集市,集市上卖的东西各式各样,有手镯,有古玩,有玉器,有胭脂,有水粉,有泥人,有糖人。苏媚见到更是爱不释手,一会儿玩玩这个,一会儿又碰碰那个,几个卖家望着这个奇怪的商家,心生疑虑。这天又不是很热,也没下雨,这人头戴斗笠,颇为奇怪,脑子肯定犯了浆糊。又看这人好像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样,就连普通的再普通东西,她还是在那仔细地瞧了许久。直到一个小丫头从旁边走来,说道:“少谷主,那边有家客栈,我们快过去落脚歇息吧。”
“好,我们走吧!”说着,苏媚起身和环翠脚至一家客栈。
只见客栈外挂着一菱布巾,正面上写着百年字号,反面上写着一个“酒”字,风一吹,布巾随风飘荡起来,就连客栈里的酒香也香飘万里。
“欢迎,两位光临如宾客栈,请问两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我要一间上好的两人客房。”环翠说道。
“哎,好嘞。”一个马夫将两人的坐骑牵到马厩,一个小二带领她们去见客房。
“好,就这间,不错,不错。”小二,待会你下去,给我们准备一些伙食上来。”苏媚道。
“好嘞,客官稍等,我这就去。”
正当两人吃着小二端上来的伙食时,只听楼下响起叫骂声:“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还钱,我只好用你女儿抵债了。”
一老农对着一为首的中年男子跪了下来,直磕好几个响头,说道:“大老爷,求您放过她吧,他还只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啊,都是小老身的不是,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她吧。”原来这老农本是个商人,不幸赔了生意,借高利贷而欠下巨款。
为首的中年男子道:“小老儿,别怪我心狠手辣,看你女儿有一点姿色,或许卖到青楼还能换上好价钱。”
老汉哭泣抽搐着:“求老爷法外开恩,再多宽限几天吧。到时我再把钱还上。”
那中年男子道:“你以为我是大善人啊!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老农赶忙拉着众人,希望那中年男子手下留情,放过他女儿,休将她带走。只见此女二八年纪,长得确实楚楚动人。正欲让众人将她拖走,老汉着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没法,只好用双手抱着中年男子,一边抓住不放,一边又嚎啕大哭。但是那老汉哪里抓得住这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一手将老汉一手擒拿起来,一脚踢去,正好踢中老汉的肚皮上,只瞧见老汉口吐苦水,一下躺倒,冷不丁的后脑勺正好撞在桌角,一面呜呼。
她的女儿一看见父亲斜躺在桌角上,一动也不动,闭着眼,嘴角留着鲜血,撕扯着拉她的众人,赶忙跑过去一看。她呼喊着她的父亲,父亲连一声回应也没有,用手放到鼻间,发觉自己的父亲没了呼吸,顿时肝肠寸断,哭爹喊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着中年男子道:“丧尽天良的畜生,就连老人家也不放过,我可伶的父亲,快赔我父亲的命来。”那中年男子虽是无心之失但也是迫不得已,只好对着他的手下道:“快,将这女子给我带走。”
苏媚听着咬牙切齿,在屋中怒道:“可恶,天下还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看我不宰了它。”苏媚正欲拔剑而出,想要结果了那厮。
那厚颜无耻的大汉,只听旁桌上又传呼一声:“慢。”
“你是何人?连敢管我的闲事。"
那男子一手拿着小酒坛,正往口中狂饮。你认识我后面的双勾吗?”
“天晓得,谁知道,你到底是谁?”
“连我这日月双勾都不认识,想来必定是个默默无闻之辈。我怕杀了你,也辱没了我的名声。”
旁边几人说道:“难道是南岭日月双勾的殷科吗?”
殷科大笑道:“想不到在这小酒馆中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号。看来我的大名,江湖上的人还知晓得。”
旁边桌前一客商正在喝酒,轻声说道:“我听说殷科这人亦正亦邪,他人来到这,准备什么好事。”另一坐在他身旁的客人说道:“说的对,有他在的地方,肯定是鸡犬不宁,我们快走,换个地方喝酒去。”
“哈哈哈。”只见殷科一脸邪笑,将手中的酒坛摔在地上,对着酒台上的店家又道:“小二,这就不好,给我换样别的酒来,放在这桌上。”殷科一手将酒盖拿开,又是将酒坛倒入自己的大嘴中痛饮。讥讽地说道:“喂,那个抢人女的兔崽子,我问你是要命还是要钱。”
那大汉道:“此话怎讲,我怎听不懂。”
殷科道:“凡夫俗子,我问你,是要割下自己的头颅,还是要留下钱快滚。”
那大汉道:“这人准是喝酒喝多了,说了胡话,来人啊,一齐上,给我痛宰他。”
只见一帮人还没走到跟前,殷科将背上的日月双勾取了下来,向前一使。前面一帮人的裤子都哗哗地落了下来,他们一步也不敢迈前前去抓人,生怕自身掉了性命。
殷科轻轻一跃,跳到大汉前,用一神勾架在他脖子上,说道:“你是要命,还是要钱!”
那大汉吓得直哆嗦,大声呼喊道:“要命,要命。”说着将身子的银两全部给了殷科。殷科于是就放了他一命,说:“快滚,别让我见到你。”于是那大汉落荒而逃,就连自己来抓拿的女子也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