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的透着凉意。
月漓阴沉着脸看着自己手里在娘子和小坏失踪的时候留下的笛子。
他曾经和娘子说,不管在什么时候笛子都不能拿下来。
娘子在红枣和桂圆消失的地方留下笛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地上她特地留下的红枣和桂圆似乎被人刻意的打乱了。
找了三天,娘子和小小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君逸已经拍出了很多的探子去找人,可是依旧毫无音讯。
就连月乾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按着他抓娘子和小坏的原因,他应该来找他的才是。
他懊恼的拔出腰间的剑,把剑柄狠狠的插在地上,铁青的俊脸阴沉着,往日的温煦不复存在。
斜长的凤眼瞳孔微微紧缩,眼中原有的平静尽数被凛冽所替代,冰冽的目光如一把锐利的锋剑欲将人刺穿。
月乾,难道你非要逼我吗?
你一定要亲手逼我伤害自己的至亲吗?
这一次,就是违背娘亲的遗愿,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身子紧绷着,脸上的怒气在黑影中扩散着,紧握住剑柄的双拳因克制怒意而关节泛白。就像是一只发怒的狮子,随时都有可能忍不住心中烧的怒火而发作。
娘子,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据对不允许!
手中的剑不断的挥舞着,周围的树叶不断的下坠,落在他的发梢和黑袍袍上。树上的花瓣似乎沾满了他的怒气,在天空中,一片一片纷纷扬扬的落下来,有一瓣落到他的睫毛上,他眨了眨眼睛,那瓣花瓣便蓦然飘落至袍上,他不为所动,依旧疯狂着舞动着手中的剑。
“月漓,几年不见,看来你的武功精进不少!看来我俩的功夫已经不相上下了啊!”身后有人拍手称赞着。
诡异的声音打破了空气中的宁静。
树后一个娇柔的声音慢慢的走了出来。风轻轻的浮动着身上的薄沙,若不知道的人,据对会被眼前的美人摄住了魂。可是知道的人只会觉得的恶心。
月漓手中舞动的剑没有停下,就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而说话的人似也不理他,朝着他慢慢的靠近。嘴里依旧还在朗朗的说着。
“我就说过,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最相配的。其他人没有资格呆在你的身边。
在那人靠近的瞬间,月漓手里的剑瞬间收势,朝着那人的脖子刺去,在脖子边缘处停住了。
“她们人呢!”月漓冷冷的扫过他的脸,瞳孔一紧,那清冽的眸子里精光乍现,幽暗的深邃处似晨霜满铺、似剑影刀光。
月乾淡淡的笑着,慢慢伸手推开他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