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简陋营房房间的禾雨正在暗自庆幸没有在毫无遮拦的沙滩上表演赤裸裸的真人人肉大战秀,突然房门“嘭!”地一声被推开,华菁、朝花像两股旋风吹进来,还没有等到禾雨站起来瞬间就扑到了面前。
“你们?”
“雨哥哥,你赖皮!你就是不愿意教我们蜂语,也不用跑嘛,你耍赖。我们不管了,你要教我们蜂语。”朝花、华菁不等禾雨话说完,就一人一边一坐在禾雨床上把禾雨紧紧地夹在中间嚷嚷道。
就在华菁、朝花二女你一言我一语地缠着禾雨耍娇央求学习蜂语时,“嘭!”刚关上的房门再次被撞开,一团身影不是旋风胜是旋风,唰!地飞进了禾雨敞开的胸怀。一双如藕似玉的莲臂攀上禾雨的颈项,喷吐出热辣辣气流的小嘴,因为奔跑鲜嫩欲滴,距离禾雨的大嘴仅有寸余,一阵窒息感袭来,逼得禾雨不得不把头向后微扬。
由于头部的后扬,可是雄性味十足的胸膛向前移动了半分,被一对薄如蝉翼的隔住的椒乳压个正着。
喘息不匀的平阳跨骑在禾雨双腿上,整个儿娇躯压在禾雨身上急急道:“雨哥哥,你不能够厚此薄彼,我也要学哟!”
“我的妈呀!你们是在引诱我堂堂亲王犯罪哟!”禾雨哀叹。
“不行!今天你要是不教就是不放过你!”
“你要是不教,本公主就要紧紧抓住你!”
“你要是不教我就不起来!”
三位美女不依不饶,华菁朝花把禾雨夹得更紧。平阳则是双手死死地搂住禾雨颈项,一双美腿越发收紧夹住禾雨的大腿,小嘴樱唇离大嘴又进了半分。
禾雨嗅着带着丝丝甜味的浓淡相宜的处子气息,突然怪怪的笑了,后扬的头反而向前迎上来一口堵在樱桃小嘴上。
“唔唔!”
没有反应过来的平阳,只来得即发出唔唔的哼声,小嘴刚一张开,一条大舌直接冲进了牙关内,在洋溢着处子气息的口内肆意纵横搜索丁香小舌。
禾雨双臂不可思议地一扭从华菁、朝花温柔的臂弯中脱出,双手一揽抱在二女柔软的腰间,稍稍用力将二女轻轻一托放在平阳的背上。
被偷袭的平阳刚一反应过来,丁香小舌在狭窄的口内四处逃窜躲藏,就觉得背上一重,全身被重重地压在禾雨胸上,瞬间呼吸急促,逃窜的丁香小舌也浑然忘记了正在到处追寻的大舌,一下子被逮个正着。
“啊唔!”平阳心脏咚咚跳腾不已。
从未有过的眩晕和不可言状的莫名感觉瞬间袭上平阳砰砰跳腾地心头,迷茫不知如何应对,只是稚嫩笨拙而又被动的迎接大舌的入侵。
当然罗,禾雨不是真个儿就将华菁、朝花二人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平阳的身上,而是稍稍惩罚一下三个女孩,先是重重地一压,让朝花隔在中间,华菁在最上方,华菁压朝花、朝花再压在平阳背上,但是不要以为华菁在最上方就舒服了,禾雨在华菁的上轻轻地扭了一把占足了便宜。当禾雨大舌擒住了平阳的丁香小舌,双臂轻托起华菁、朝花,将二女大部分重量压在双臂上,只有小部分重量落在平阳背上。
饶是如此,平阳在禾雨强度极大的偷袭之下,又在背部上的压力下,脑部严重供氧不足,眩晕、窒息的感觉更为强烈,只想挪开嘴唇透口气。但那莫名异样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却是那么强烈地刺激着心房,舍不得挪开。
平阳双眼迷离鼻息粗促、全身酥软无力。
禾雨双手趁机很不老实地在华菁上轻捏轻抓很揉,华菁双峰压在朝花背部,又被禾雨上下其手,也不知不觉见脸色泛红,气息微喘。
在中间的朝花更不好受,高耸的****挤压在平阳后背不断地被强力揉搓,又由于禾雨在华菁的上不停地捏抓揉动,丰臀不停地与华菁柔软的小腹时轻时重的接触,朝花十分难受。
不失时机地,禾雨双臂微微用劲朝花、华菁娇躯脱离了平阳身体,被仰面放倒在床上。平阳只是觉得背部一轻,压力骤减急促的呼吸得以缓解。
不曾想擒住丁香小舌的大嘴托然脱离了樱唇小嘴,一双大手托住了双胯向上一举、一翻平阳还没有来得及惊呼出声,人已经躺在床上。伟岸的身体压到娇躯上,大嘴迅速地重新堵在樱唇上,大舌一压倒一切的气势长驱直入迅速卷着丁香小舌拉吸进入大嘴内。
随着丁香小舌进入大嘴,平阳的心儿也离开了心房、魂魄出窍整个儿迷失在禾雨的身体上、大嘴内、心田里。
良久,禾雨松开了大舌放回丁香小舌。
平阳喘息着,****随着喘息上下起伏、波涛荡漾,头上抬、樱唇张合间丁香小舌尖伸出唇间,看似情景意犹未尽,索求大嘴的爱抚。
禾雨贼贼地一笑,没有去爱抚那樱唇丁香,大手轻柔地抚摸着潮红的脸蛋,大嘴轻轻地吻上了那迷离的双眼,缓缓地大手下滑攀上了不太高但已经坚挺的双峰
一只罕见硕大的巨峰,像一道紫色的闪电,划过茫茫大海进入,落到南粤帝国皇宫内。
在偏殿书案后面批阅奏章的南粤帝国皇帝,平阳的父皇,禾雨的准岳父南宫青云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道道奏章,不时提笔挥毫在奏章上留下朱墨。一封书信飘飘扬扬无声地落在南宫青云的书岸上。
这是谁,怎么一点规矩不懂?
南宫青云眉头一皱正待呵斥,一看书信上:“父皇亲启”四个娟秀熟悉的字体,连忙咽下即将出口的呵斥,眉头舒展、脸上露出少有的慈爱,拆开抽出一叠书信,仔细看起来。
初始,南宫青云看着平阳托紫雨捎来的书信中叙说着南海风光,字里行间散发出新奇的喜悦,南宫青云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可是,当南宫青云继续看下去,眉头紧皱、嘴角的那丝笑意荡然无存,眼睛中露出些许烦恼和惆怅。嘴中轻轻念叨:“西沙、南沙、南海何时才能够完整地回到我南粤地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