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身体就像是冻僵了一般无法动弹!似乎连血液也冻住了。
我紧握扁刺的那只手突然有了些许知觉,我用尽全力,将手中的扁刺拿了起来,我要保护自己,我要反抗。
我的身体似乎真的是不能动了,我用扁刺狠狠地插向自己的另一只手。
“噗!!”巨大的疼痛使我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很多,神经系统也恢复了工作,身体可以动了!由于隔着厚厚的棉手套,伤口并不是很深,要不我这只手可能就废了。
恢复了的我将扁刺对准那个抱着自己头颅的尸体喊道:“你要干什么!”
奇迹出现了,只见扁刺突然发出万丈金光,夺目的光线瞬间将我的视力夺走,虽然我看不到了,可是我却听到一个刺耳且极难听的声音回响在哨楼里,那个声音几乎将我的耳鼓膜震破。尖利的叫声伴随着狂风,我感觉到自己几乎都要被刮走了。那风刮的好猛,就像刀子一样,刮的我的脸生疼。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扁刺上的金光和那声音还有风都同时消失了,哨楼里又恢复了寂静,只有那急促的电话铃声和我那粗重的呼吸声。
我咽了几口唾沫后,努力的来到电话旁,拿起电话后,只听到对面哨楼的哨兵问道:“你那里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有光!”
我想说话,可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那个哨兵也急了,他似乎听到了我那粗重的喘息声。
他急切地问道:“你是谁?是张班长吗?怎么不说话。
我突然大声的喊到:“快!!!通知中队!紧急集合!!!快!!”用尽全力呼喊完的我,便虚脱的坐在了地上,我看到,尸体还是躺在那里,人头也还是摆在窗台上,难道我刚才看到的是幻觉?可是……我右手那剧烈的疼痛感告诉我,那一定不是幻觉。
我几乎虚脱,寒冷的冬天里,我才发现我已经大汗淋漓了,汗水几乎将我的棉衣湿透。就这样我守着那个人头和尸体坐在寂静的哨楼里,但是刚刚那强烈的恐惧感却消失了,虽然还有些心虚,可是并没有刚刚那种强烈的死亡般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