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情况是,我正在巡岗,听到了枪声,赶忙赶了过去,同时中队迅速做出了反应,赶往现场,由于犯人很凶暴,冲上哨楼与哨兵发生搏斗,哨兵壮烈牺牲,我赶到时,哨兵已经死亡,犯人由于也受了伤,被我成功击毙,制止了其越狱行为。
连夜队长将犯人提了出来,在监区内将其击毙,制造了其逃跑的假象,然后迅速将哨兵尸体火化,这件事总算是告了一个段落,至于哨兵的家人来怎么领骨灰和补偿费这里就不多提了。当然我还捞了一个三等功,和监狱奖励的手表,以及现金五百元。
我的手被扁刺刺中后,一直没好,本来伤口不深,可是由于刺刀自带锈毒,我的手肿的跟个面包似地,每天打针输液吃药,虽然身体不舒服,到也落个不用上岗,那时不用上岗对我们来说可是个天大的好事啊。
一天我正在中队院里晒太阳,指导员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身边。他是山东人,个子很高,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的,总之是个很典型的山东大汗。
他掏出烟来,递给我一支,便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我攀谈起来。当说到那晚的事情时,他神色凝重的问我:“你的手是怎么受的伤?”
听到这句话时,我的身体微微一顿,那晚恐惧诡异的感觉又瞬间爬便了我的全身,似乎温暖的阳光也瞬间变的冰冷起来。我低下头,没有说话,我在考虑是不是该如实交代,如果说了实话,大家会不会认为我疯了?
指导员微微一笑,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他拍拍我的肩头说:“是不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的心头一震,指导员怎么会知道?
指导员也点上了一只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说:“本来这些话,我是不应该说的,做为一名军人应该是一名坚定的唯物主意论者,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我们解释不了。”
指导员对我说起了一件这个中队的尘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