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麻利的倒酒,看着萧啸和何雪晴把那六小杯添加佐料的白酒喝完,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之后交待来接班的调酒师几句,转身离去。
何雪晴又叫了六小杯白酒,喝完之后,已有五六分醉意,结完帐,在萧啸的搀扶下离开酒吧。
此时已经入秋,夜晚颇凉,一出到外边,被冷风一吹,酒劲上涌,她感觉手脚有点发软,整个人全挂到萧啸身上,任由他搀扶着走路。
“别送我回家……不然我跟你急……”何雪晴威胁道,她的凤眸已经有些迷漓,面颊陀红,醉得不轻。
“要不,去宾馆休息下?”萧啸问道。
“只要不回家就行……”何雪晴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在夜风吹拂下,她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寒冷,相反感觉有些热,而且体内深处,似乎有某种怪怪的热潮在潜滋暗长,一丝一缕的,慢慢汇集在一起。
“那边有几家私人旅馆?”萧啸看了看四周,看到前面不远处有好几家私人开的旅馆,可以临时开房休息一晚,就怕何雪晴不愿意。
“随你了……”
何雪晴低应一声,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躯,她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而且怪怪的,那股莫名的热潮混合酒精,一点点的侵蚀她的神经中枢,令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全身酥软无力,但却又想把那股莫名的热潮宣泄出来才舒服。
萧啸也感觉体内有一缕一缕热流在慢慢滋生,他以为是酒精的原因,倒没怎么在意,挑了一家看着干净的私人旅馆,搀扶着何雪晴走进去。
旅馆的老板正坐在柜台里看电视,看到两人进来,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现在的女孩子啊,太不爱惜自已了。不过,关他什么事,来的都是客人,是给他送钱的金主。
萧啸办好手续,搀扶何雪晴上楼,这家私人旅馆是七层的楼房,没有电梯,而且生意出奇的好,只剩下七层的两间房。
“我……走不动了……你……抱我上楼嘛……”才上到二楼,何雪晴喘息道,她此刻全身酥软无力,真的走不动了,要命的是体内深处的那股莫名热潮越来越厉害,一波紧接一波的冲涮她的中枢神经,冲涮她的灵魂,令她不由自主的产生某种东东。
她已是成年人,清楚那是什么,平时生理期期间,也会偶尔产生这种感觉,但不象此刻那么强烈,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能拼命的压抑住,心里既紧张又羞赧,但却又带着某种连她自已都弄不明白的渴望与期待。
萧啸心中不禁一荡,何雪晴说这话的声音好象是从鼻腔发出来的,嗲嗲的,带着一种荡人心魄的诱惑魔力,他要说没一点反应,那是假话,至少小小啸就很诚实,举手表达了自已的意见。
我叉,怎么会这样?
萧啸暗骂自已没节操,为什么在方若华面前能够保持镇定,但在何雪晴面前就不行?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也许何雪晴曾是他心中的女神,所才才有点把持不住?
他弯腰抱醉意熏熏的何雪晴抱起,看到她的脸时,心中又是一荡,此时的何雪晴面若桃花,凤眸水汪汪的如一泓能把人醉死的深潭,眉宇间带着荡人心魄的春情,半启的朱唇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雪晴姐……你……怎么啦?”
萧啸抱着她上楼,边走边问,他感觉何雪晴的反应有些异常,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吧?也排除极度伤心之下,在成婚前放纵一回,国外的女生就有这个不成文的习俗,婚前最后一天,准新娘在闺蜜们的陪伴下,尽情的疯狂一回,国内不少年青人也跟着学。
呃……
何雪晴的回应疯狂得让人崩溃……
萧啸要抱她上楼,根本腾不出手来,只能无奈的任由她胡作非为,要命的是小小啸太诚实了,竟然以激昂的姿态回应……
七层的楼梯,平时眨下眼就到了,但今次似乎有点漫长,至少对萧啸来说,真的有点漫长,而且有点要命,平时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的何雪晴一反常态,表现得很主动,很热情,整个人就象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足以把世间万物焚化。
萧啸也喝了添加佐料的白酒,加上何雪晴的主动热情,内外夹攻之下,他也沦陷了,神马静心诀灵台空明的都抛到九霄云外,凭着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奔到七层,找到房间,匆匆用钥匙打开房门,心急火燎的冲进房里,顺势蹬脚,把房门关上。
这会,楼下大厅,一个留着两撇八字胡,身后背着一个小背包的瘦小男人走进来开房登记,老板习惯性的瞄了瞄门外,又一对,今天的生意好象特别好嘛,床位都满了。
八字胡男子办完登记手续,拿着钥匙,神情自若的上楼,间隔了那么一二分钟,一个穿着时尚,身材惹火的洋妞进来,看都没看老板一眼,低着头,径自上楼。
我叉,大洋马?
老板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丝满是恶趣味的邪恶笑容,大洋马啊,战力值可是很厉害的,那哥们那么瘦弱,吃得消嘛?千万别丢咱大华夏帝国的脸面啊。
八字胡男子上到七楼,经过萧啸的房间时,把耳朵贴到房门上听了一会,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打开自已的房间,坐在床上,摘下背包,从里边掏出一个高倍摄像机挂在脖子上,然后出门,用特制的钥匙偷偷打开萧啸的房间门,探进半边身子,举着高倍摄像机拼命的偷拍。
现场版的那啥,战斗非常激烈,而且香艳,强烈的刺激人的视觉感官,任谁都受不了,但为了完成任务,他唯有拼命的咽口水忍住,他偷拍了足有二十几分钟,觉得足够交差了,这才弓着腰退出,把房门轻轻关上,再然后……
他感觉脑门突然猛的一震,眼前一黑,瞬间就失去知觉,整个人软绵绵的往后栽倒,不过,人没摔倒在地上,而是倒进了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怀里。